了笑,道:“不敢不敢。”
项恒在喝茶,没有chā嘴。
原刑天忽然往前走上一步,道:“刚好刚好,我的赌瘾也不小。”
宇文子乔道:“小生现在的赌瘾已经犯了。”
原刑天笑了,笑的并不是很友善,道:“那我们就赌两把?”
宇文子乔道:“赌具呢?”
原刑天道:“赌具是长qiāng和折扇。”
宇文子乔看了看他身后两条大汉抬着的刑天qiāng,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扇子,笑道:“赌注呢?”
原刑天道:“我赢了,就请宇文公子回避一下。”
宇文子乔的目光落在正静静喝茶的项恒身上,道:“好让诸位对付他?”
原刑天没有否认,点了点头,道:“同样的,宇文公子如果赢了,我们马上滚的远远的。”
宇文子乔道:“赌法呢?”
原刑天道:“只要你的折扇接的下我十招,阁下就是赢家了。”
宇文子乔君子莞尔,道:“十招内,小生的折扇若是脱手飞出,那原大镖头就是赢家了。”
原刑天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两条大汉接到命令后,抬着qiāng,往前跨了两步。
现在这杆大银qiāng已经握在原刑天的手里,接着就发生了一点变化。
有了qiāng,原刑天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那杆沉重的大银qiāng配上高傲的原刑天,如炬闪亮的眼眸,银光四shè的qiāng尖,散发着一股逆天而行的邪气。
就算百万天将,千万天兵下凡了,原刑天也不会惧怕。
经过几十长大战,几百场小战,曾站在尸堆最高点,曾爬出血河,原刑天实在太有自信,太高傲。
侠威镖局象征着他今天的地位和财富,这杆银qiāng,却象征着他一生最高的荣耀。
宇文子乔转过头,眼里闪烁dú瘾的光芒,对项恒说:“我们也赌两把?”
项恒悠悠说道:“赌具呢?”
宇文子乔笑了笑,道:“赌具当然还是折扇和银qiāng。”
项恒的眼里似乎也有了赌意,道:“赌注呢?”
宇文子乔道:“你赢了,回头我陪你喝几杯烧刀子。你输了,你得赔我喝几杯波斯葡萄酒。”
项恒似乎很感兴趣,眯着眼睛很神秘的说:“赌法呢?”
宇文子乔也跟着神秘的zhà了眨眼,道:“你觉得,小生能接得住原大镖头几招呢?”
项恒道:“七招,只要你能接下七招,我就算输了,我陪你喝上几百杯葡萄酒。”
宇文子乔皱着眉头说道:“原大镖头的qiāng术虽然不弱,但你未免太小瞧小生了,难道你认为小生连七招都接不住?”
项恒看着银光四shè的qiāng尖,叹了口气,道:“qiāng是百炼精钢,折扇却是枯竹和废纸。”
原刑天冷哼一声,道:“铁骰书生的骰子,应该也是百炼精钢铸成的。”
宇文子乔似乎有些吃惊,道:“原大镖头的意思是说,折扇虽然是纸,小生还有骰子作为暗器?”
原刑天不屑说道:“若仅仅是对付一纸折扇,还不必使这杆qiāng。”
银qiāng是神兵利刃,折扇虽是纸,但加上骰子作为暗器,并且只用接住十招,这赌局去十分公平,公正。
高傲的人,往往不愿意占别人便宜。
原刑天道:“有水兄和曹兄,以及项恒作为旁证,宇文公子请放心施展。”
茶摊的桌子被原刑天的手下们搬开,露出一块空阔的地面。
这既是战场,也是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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