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逗留,我就重审这件案子,一定摘了你脑袋!”
“我如果想留下或离开苏州城,凭韩龙吟这号人物,是奈何不了我的。”朱梦航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挂着血丝的嘴角忽然冷笑:“我现在就离开苏州城,永远不会回来,不用韩龙吟这等废物左右!你这个爹,我也不要认了。”
“那你就赶紧滚!”朱文任说完这句话时,第三个巴掌,捆在了朱梦航的脸上。
这一次,朱梦航真的飞起来了。
当她落在地上,回头看去的时候,就看见从未如此震怒的父亲。
就连韩龙吟几乎也吓傻了,他也从未见过朱大人发这么大的火。
朱梦航更加注意的,却是写在忆柔、和和宇文子乔三人脸上对自己的怜悯。
我不别人可怜我!不要!
朱文任冷冷的声音传过来:“你为什么还不滚?”
朱梦航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更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到此等羞辱。
她内心深处的倔强,却使她在几十双怜悯的目光下,缓缓站了起来。
当然,她没有忘记落在地上的短刀,那仿佛已是唯一陪伴她的东西。
在众人不忍的眼神中,朱梦航骄傲中带着落寞的背影,缓缓消失在门口。
谁也没有发现,那个还没长大的女人,是留着眼泪离开的。
对于朱梦航而言,今晚父亲的话和众人看自己的目光,将成为人生中最大的打击。
几十年后,当项恒跟后人们讲述今天的故事时,有人问他:“当时你看着朱梦航离开时,你在想什么?”
“我在同情她。”每当项恒回忆起这件事时,他就忍不住闭上眼:“如果光yīn可以倒流,当时我绝不会同情她,更不会放她走。”
后人们又问下去:“那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她。”项恒紧闭的双目中似有泪:“我一生中最后悔的时,就是当时没有杀掉这个女人。”
现在的项恒,对朱梦航充满了同情和不忍。
谁也想不到,这个心黑手狠的女人,在接下来的故事中所做下一系列疯狂的事情。
如果你继续看下去,就会发现,朱梦航有多狠,心有多黑,人有多变态了。
看着朱梦航离开的这群人,等到亲眼目睹她接下来做出的事后,就一定会后悔,后悔在这个夜晚没有杀了她。
宇文子乔、宇文涛、朱文任、项恒和忆柔已经围坐在桌前了。
桌上的酒壶已经被填满了,在朱文任怒气未消的脸色下,谁也没兴趣去喝酒。
场面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这种尴尬,当然只有和朱文任jiāo往几十年的宇文涛能化解。他打着哈哈给所有人倒了杯水酒,笑道:“梦航还不懂事,等她想通了,就会回来请罪的。”
“你以为我在想梦航的事?”朱文任的语气竟忽然变的很平静:“我在想另一件事。”
宇文涛道:“什么事?”
朱文任道:“冷云风的事。”
项恒证道:“为什么想他的事?”
朱文任道:“我有个猜想。”
宇文涛把烟锅在桌上轻轻敲了敲,项恒看着烟灰,沉吟道:“什么猜想?。”
“有人买凶,目标或许不是你。”朱文任道:“是你的师傅和师叔。”
大堂里,飘dàng着蓝色的烟。
项恒沉吟:“为什么?”
宇文子乔忽然接到:“因为你死了,损失最大的人,就是你师傅和师叔。”
项恒的眼里闪过恐惧之色。
宇文涛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凝重:“你最好赶快回一趟会贤庄,看一看我两位老友的情况。”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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