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项恒将目光落在了崔京龙的脸上,道:“你不会也要我的头吧?”
崔京龙沉着脸,道:“这么多人里,我是最想要你人头的人。”
项恒失声笑道:“为什么?”
崔京龙道:“因为你杀了崔沐雷。”
项恒一惊,道:“都是姓崔的,二位如何称呼?”
崔京龙冷冷道:“崔沐雷是我的儿子。”
项恒更惊:“崔沐雷是你的儿子?”
崔京龙冷笑:“怎么?”
项恒叹道:“没怎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若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杀了你儿子。”
崔京龙怒道:“你什么意思?”
项恒道:“你儿子是个该死的人,这就是我要表达的意思。”
他又想起了冯虎泼他的两杯水,吐在他脸上的一口唾液。
每当想起这件事,想起崔沐雷和王恶这两个人时,项恒的心底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原刑天抖了抖手里的一杆大银qiāng,朗声道:“项恒,你如果嘴巴尊重一些,你死的也可以安稳一些。”
面对二百余个敌人,没有无羁刀的项恒感到一阵莫名的彷徨,莫名的无助。
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父亲身上。
乔猛手里的狼牙棒是什么意思?项承志又究竟想做什么?
虽然这些问题好像不太容易解答,但项恒已经在心里呐喊爹爹,你快回来吧!
老天有时候还是比较公平的,至少在满足一个人的愿望时,老天是比较公平的,他正在心里这么呼喊的时候,项承志再一次出现了。
项承志再一次出现了。
华山四剑、原刑天、乔猛和崔京龙这些人和他们的手下,都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就好像给吕子墨让路一样。
背着无羁刀的项承志从这条路走进来,看着项恒。
项恒看着他,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非常不详的预感:“爹爹,你。。”
“哈哈!乖儿子,再多叫几声爹爹吧!”项承志不在沉稳,他的表情变的狰狞,凶恶:“张开你的眼睛,看一看老子是谁!”
“项承志”伸手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庐山真面目。
项恒看清楚这人的面目后,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掉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陷进。
易容成项承志的人是谁?
这个人无疑也是项恒的仇人。
除了上述的人以外,还有哪个仇人?
还有一个做梦都想得到无羁刀的人,这个人就是义帮三大堂主之一的曹展雁。
现在曹展雁已经得到了无羁刀,他抖着手里的人皮面具,狂声笑道:“就算打死你也想不到,刚才你眼里所谓的亲爹,是我易容的吧?”
项恒想不到,因为他已经被这种亲情迷惑了心智。
有时候,亲情和爱情一样,都可以蒙住人类的眼睛。
面对这一大批敌人,项恒现在连最有的一丝寄托也没有了。
这是项恒一生所有的风浪中,最危险,最可怕的遭遇。
曹展雁得意洋洋的笑道:“在你刚出生的时候,项承志就死了,你如何会认出我这易容的项承志是假货?”
“所以我只要易容的和项承志稍微相似一些,蒙骗过疯子吕子墨,就可以骗过你。”曹展雁大笑:“现在你不但掉入了我们的陷进,连无羁刀也被我骗走了。”
曹展雁道:“至于作为陷阱的这个屋子,我们也是临时找到的,只可惜了这屋子原本的十几条人命。”
曹展雁的脸色忽然沉下去,寒声道:“所以你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一种无法形容的怒气,和刚刚失去父亲的失落,使项恒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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