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注意力,道:“你呢?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项恒苦笑一声,道:“我能把任阔雄拖住五炷香的时间,已经不错了。”
“为什么?”
“这个老头子太痛快了,痛快的甚至不想杀价。”
“他不和你杀无羁刀的卖价,所以就托不住?”
“当我说出无羁刀卖十万两金子时,他就一口答应了,叫我怎么拖时间?”
“可你还是托了,托了四炷香的时间。”
“这四柱香的时间可累死我了。”
“你怎么办到的?”
“我在他谈论我和他共有的一个嗜好。”
“赏月?”
“嗯。”
“谈赏月这个话题,往往是很久的,为什么只有四炷香的时间?”
项恒苦笑一声,道:“因为他懂得赏月,我不懂,我只知道月亮好看,其他的一概不知。。”
“唉~一个会懂得赏月的人和一个不懂得赏月的人一起聊天,本就不能聊太久。”宇文子乔叹了口气,道:“那四炷香的时间后,你怎么离开的?”
项恒道:“我用了一个最古老的借口。”
“最古老的借口?”
“那就是我要上茅房。”
宇文子乔抚摸着玄韵后背的一条条刀疤,忽然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下山?”
项恒道:“前山有侍卫和关卡,所以不能走,我们当然从后山下山。”
“任阔雄和二十多名侍卫就在后山,从那里下山会安全么?”
项恒笑道:“那老头子和他的跟班们现在大概在等我回去,所以他们现在还集中在一点,我们悄悄的从旁侧绕过去就行。”
宇文子乔也笑了笑:“就依你的。”
天上还飘着细细的小雪,只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分不清是洁白的雪花,还是晶莹通透的雨滴。
忽然“砰!”的一声bào响,一支烟火在漆黑的天上zhà开,仙鼎宫顿时变成了白昼,天地间猛然的震了一下,项恒和宇文子乔的脸也变的和白昼一样苍白。
项恒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宇文子乔不禁回答:“好像是一种信号弹!”
“信号弹?”
宇文子乔看了看方向,道:“是从前山方向shè出的信号弹。”
信号弹的余光还未消尽,项恒和宇文子乔两人的脸色也还未回复平静,任阔雄和他手下的侍卫已匆匆赶来。
两人大惊,宇文子乔不禁道:“任阔雄怎么来了?”
项恒急忙一拉宇文子乔和玄韵,躲在一个小坡下,两人探出脑袋望去,只见任阔雄和他的手下一脸惊慌,往发出信号弹的前山跑去,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任阔雄最胖,所以跑的最慢,也因如此,他跑在最后。就连吹笛子的老乐师都跑的比他快。
宇文子乔问道:“前山好像发生什么事了。”
项恒笑道:“刚刚好,那后山现在一定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就从后山回去吧。”
“任阔雄是不是应该在后山等你的无羁刀?”
“没错。”
“可他现在却放弃买无羁刀的机会离开了,由此可见前山一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看看?”
“当然。”
“有什么好看的。”
“能让任阔雄这缺德医生慌张的事,你难道不好奇么?”
“我很好奇,但若只有我们两人还好办,可我们现在带着玄韵,恐怕不方便。”
宇文子乔微微一笑:“无妨。”在玄韵耳边说了一阵子话,玄韵摇头晃脑的听着,宇文子乔刚说完,玄韵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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