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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人会可怜一个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小孩,我从人们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们当我是一只怪物。

    我没有去乞讨,乞讨不能过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生存的方式生存下去。

    六岁的那一年,我几乎都是靠杀野狗野猫生存着的。

    有一次我为了杀捕捉一双幼虎,在那老虎窝附近整整守了三天四夜,我靠吃树皮和草根活下去,只为了抓住那一双幼虎,我需要食物,我必须要生存。

    那是一个黄昏,雄老虎出去狩猎,母老虎睡在一双幼虎的旁边,这是三天来最好下手的机会,但我没有出手,因为我在等待更好的机会,我相信那只母老虎一定会有离开的时候。

    果然,雄老虎的长啸声从远方传来,惊醒了母老虎,然后母老虎就奔向了啸声传来的方向。我不能再等,母老虎一远去,我马上就冲了过去,抱起一双幼虎就没命似的逃。

    我杀掉两只幼虎,烤熟吃掉一只,另一只烤熟的裹荷叶里,正打算离开时,那对老虎夫fù却已满脸怒容的站在我面前。

    我只能扔下烤熟的幼虎,挥舞着我捡来的那把柴刀,一边逃跑,一边把柴刀挥舞在身后,那时候六岁的我不会轻功,我跑不过老虎,只能跳进旁边的小河里,顺着河流飘。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河水很急,冲的我全身发痛,我不能放开握着柴刀的手,因为那柄废弃而又生锈的柴刀,是我唯一的武器。

    我并没有哭,在我记忆中,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眼泪。

    江湖,不相信眼泪。

    我活下来后,又面临同样的问题,我要怎么活下去?

    我七岁的时候,已经懂得如何杀死一只蟒蛇,如何吃河豚,如何在沙漠里生存。

    有一次在山里迷路,记不得走了几天,只记得从山里走出来时,我已经学会如何靠太阳和树木辨别方向。

    有一次我因为被dú蛇咬到,尝遍了山上的草yào,那让我学会了如何解最普通的蛇dú。

    七岁那年的冬天,我因为寒冷而生病,我再也没有力气去寻找食物和草yào,只能卷缩在墙角下,和病狗们抢着食物吃。

    我还依稀的记得,我卷缩的那个墙角,是一个大户人家,我知道里面很暖和,里面有吃的,有柔软的被褥,可我没有去向他们乞讨,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那么做。

    后来我被那大户人家的管家赶走,不让我睡在他们墙外的角落里。

    我没有力气反抗,如果那时候我没有生病,那管家或许已经是个死人,我虽然流浪,我虽然睡在街头,我虽然吃着不能吃的食物,但从来没有人像那管家一样把我当野狗!

    我离开那个对于我来说很温暖的墙角,然后就碰到了胡庞,一个改变我一生的人。

    胡庞找大夫治好了我的病,问我的来历。

    我没有来历,我唯一能告诉他的,就是我是一个七岁的流浪儿。

    接着他教我轻功,说学一点武功,对行走江湖有很大的帮助,还说我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我不知道什么是江湖,那对我太陌生了,我只知道我必须要生存,于是那一个冬天,我的四肢上都带着沙包。

    春天的时候,我解下沙包,胡庞笑眯眯的告诉我,说我经过这一个冬天的努力,已经学会了最基本的轻功。

    他又开始亲自教我武功,教我识字。

    在胡庞的宅院里,给我吃的,给我地方睡,虽然只是冰冷的馒头和凌乱的稻草床,对我来说却已经十分奢侈,甚至让我麻木,麻木的几乎令我忘记了什么是生存。

    胡庞对我十分严厉,不允许我偷懒,哪怕只是喝一杯酒。

    那一次我因为渴,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我记得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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