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腥笑着说:“不要怕,只是要饭的筹码而已。”
“不要!真的不要,阿腥我求求你了。。。”米小粮哭了,哭的鼻涕和口水流满一地:“阿腥,我求求你了,不要,真的不要。。好不好?啊!!!”
一根很细的木棍,却带着很粗的力道,打在了米小粮脆弱的背上。
一个丐帮弟子的木棍已如同雨点般落在小粮身上,还有一个丐帮弟子的脚如同排山倒海般踢在小粮的肚子上。
米小粮求饶的喊声已经变成了惨叫:“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她想挣扎,但压在她身上的丐帮弟子力气比她大的多,她动都不能动。
阿腥看着这画面,他很喜欢看别人受苦时的神情,也很喜欢看着别人流血:“给我注意点,不能打断她的腿,不然她就不能走着去那铁匠铺了,谁要打断她的一条腿,我就打断这人的两条腿,谁要打断她的两条腿,我就要这人的命。”
半柱香后,有人累了,不是米小粮累了,而是打她的两个丐帮弟子累了。
木棍已被鲜血染红,米小粮的血。
阿腥走过来,所有的丐帮弟子都散到一边,只留下晕倒在地的米小粮。
他看着米小粮。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你怎么这么不经打?不好玩。”他抓住米小粮的衣领,轻轻一提,就把米小粮整个人提了起来,很随便的晃了晃,又用力的将米小粮扔在地上。
她再一次倒在地上。
于是米小粮就醒了。
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全是伤,衣服已被木棍打的千孔百穿,就好像蜘蛛网一样。她动了动手指,才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在痛。
她一动,全身就都会发痛。
她咸的的泪落在伤口上,更痛,痛的她轻轻一挣扎,全身又是一阵刺痛,于是她的泪越落越多。。。。
阿腥摇着头道:“这筹码太多了,虽然没打断你的腿,但我看你也不能走路了。”
米小粮哭着说:“那我还要去么。。。”
阿腥笑眯眯的说:“当然要去。”
“呼!”的一声,阿腥一脚踢在米小粮的肚子上,痛的米小粮只能咬牙忍着,因为她一动,全身的伤口就会痛。
阿腥淡淡道:“不行,不能打你,再打真怕把你打死,你还有用处呢。”
他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丐帮弟子拖走了半死不活的米小粮。
如果这项铁匠真的京四爷在找的项恒,而又被阿腥生擒了,那阿腥就真的是大功一件。
那要怎么确定这项铁匠是不是那位项恒呢?
当然要找个办法去那铁匠铺里探一探,而这个办法就是米小粮。
阿腥看着地上那滩米小粮的血,满意的笑了笑这打铁的是不是项恒,就要看米小粮了。
今天又比昨天暖和了些,春天就是这样,一天比一天暖,所以春天才显得美好。
今天的酒又比昨天的香一些,酒就是这样,一天比一天香,所以人生才显得那么美好。
这就是项恒看待人生的方式,所以在他本应烦恼最多,最落魄的时候,还能有心情开怀畅饮。
午饭下肚,再加上美美的一杯竹叶青,一天里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了。
铁匠铺的门虚掩着,没有打铁声,吃完饭后,项恒一定会放下手里的工作,稍微的休息片刻,品一品酒,念一念忆柔。
项恒看了看自己那双移动迟钝的脚,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这该死的双腿什么时候才能让老子走的快些。”
他把衣服翻上,露出腹部那狰狞而又模糊的刀伤。
那是他和冷云风一战之后,连走带爬来到这小镇时留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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