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西河国翼王翟珝?”
“有可能,他比慕容渊还蠢。”
“……”蒋玉蓉拧着好看的柳眉,“如果是翟珝,他不会到现在还没给咱们任何消息,只怕他一抓到澈儿便会第一时间给咱们递消息提出各种要求,不会拖这么久的。”
“玉儿别想了,总是有我在的,忍卫出去找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慕容痕侧身,将拧着眉思考的女子搂入怀里,蹭了蹭『毛』茸茸的发顶,说道。
蒋玉蓉靠着慕容痕怀里,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是谁,最后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晨早,窦氏便守在王府大门口,蒋玉蓉得到消息便到门口将窦氏带回去,“娘,弟弟不会有事的,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有八成肯定弟弟是安全的,阿痕已经让忍卫出去找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咱们先回去。”
窦氏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大门口,对着蒋玉蓉道:“我这心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吊着,就怕你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是怕听到消息,又希望有消息。”说着窦氏又哭起来。
“娘,您别哭,别弟弟还没找着,您就把自己吓病了,弟弟不会有事的。”
……
接近中午时,莱福急急忙忙跑进主殿,“王爷王妃!有来信了!”进了大堂,“王妃,有来信了!”
窦氏腾地站起来,紧绷着神经,一瞬不瞬地瞪大眼睛看着莱福。
蒋玉蓉也站起身,接过莱福手里的信,拆开来,一目十行,对着窦氏道:“娘,弟弟没事,对方要我独自过去接弟弟。”
窦氏听着,捂着脸软做在椅子上,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蒋文浩问道:“可有提其他要求?”
蒋玉蓉这才仔细看了一遍,对着蒋文浩摇摇头道:“没有,只写着让我独自前往。”
“只让你独自前往却不提任何要求?”蒋文浩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诈,“我和你一起过去。”
“爹,您在府里陪着娘,阿痕和我过去就行。”
蒋文浩想了想道:“也好,万事小心。”
慕容痕带着蒋玉蓉舍弃马车,骑着扬尘,往信上的地方而去。
“阿痕,你停下。”在小院的不远处,蒋玉蓉让慕容痕停了下来,“阿痕,对方只让我一人前去,对方若真要杀人灭口,恐怕见了你只会第一时间伤了弟弟,不若你在暗处护着我?”
慕容痕想了想道:“就听玉儿的。”
慕容痕下了马只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蒋玉蓉见此,便独自骑着马往那小院而去。
到了门口,蒋玉蓉抬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是一仆人,那人问道,“可是乌王妃?”
“正是。”
那仆人探头看了看四周,开了门,礼貌地邀请道:“请进。”
蒋玉蓉见此人的态度,心中疑『惑』却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进了门,蒋玉蓉看了看四周,是个干净简洁的院落,并无不妥。
“王妃,随奴才来。”阿穆带着蒋玉蓉往正堂走去,“王妃请。”
屋子里的人听着声音,翘首以盼。
才进门,蒋玉蓉便看见变了个人似的的阿泰尔齐,不似以往的吊儿郎当,倒是一身儒雅之气,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看着她,而她竟在阿泰尔齐眼里看到思念与爱恋,蒋玉蓉不想深究,拧着眉头直接问道:“澈儿呢?”
“你放心,他没事,我没有伤害他。”阿泰尔齐向蒋玉蓉走进几步,“我只是想单独见见你。”
蒋玉蓉后退几步,眉头拧得更紧,“为了见我而抓走我弟弟?”这脑子有病。
阿泰尔齐见蒋玉蓉对他满是戒备,心中失落,也不再往前走,心里一车子话,但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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