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疑问让身心疲乏的蒋玉蓉越发觉得疲惫,眼皮下打架,没一会儿便睡过去。
听着怀里人儿平稳的呼吸声,一双鹰眼慢慢睁开,慕容痕看着怀里人儿脸的泪痕,薄唇轻轻地点了一下光洁的额头,想了想,点了蒋玉蓉的睡『穴』,慢慢起身,离开。到了门口,鹰眼犀利地盯着暗沉沉的夜空,“忍一。”
“属下在。”
“去把『药』王带来。”
“是。”
『药』王,出身北冥原第一大家花家,原名花靖安,排行第四,从小痴『迷』医『药』。花家祖出过四个皇后,三个贵妃,五个丞相,家族十分殷实。常言道树大招风,无论花家如何低调,却也避免不了帝王的忌惮和疑心,结果也是落得个一干二净的下场。在满门抄斩的时候,年仅四岁的四少爷被忠仆用自己的孩子偷偷换走,这才为花家留下唯一的血脉。
也算是祖积德,流落在民间的四少爷被『药』王谷的长老发现,便带回了『药』王谷,在『药』王谷,花靖安充分发挥其医学方面的天赋,只知沉『迷』医『药』研究,对外界的变化完全一无所知,在『药』王谷里是出了名的『药』痴,也正因为其能力超强,而成为『药』王谷以来最年轻的『药』王。
要说这『药』王为何会在魔都,只能说这是一个骗局,而在医『药』界聪明绝,阿绿的手也没闲着。
“啊!疼死我了,啊!”
……
“阿绿姑娘,快住手!”暗处的一个隐卫看不下去,觉得一个堂堂『药』王被一个女子打得嗷嗷叫,实在太跌份了,赶紧出来制止。
阿绿闻声看着忽然现身的侍卫,“他是贼。快把他抓起来。”
“我不是!唉哟,疼死我了,兄弟搭把手,扶我起来。”躺在地的花靖安苦着脸对着那现身的侍卫道,“诶,轻点轻点。”
“怎么回事?”忍一被叫来找花靖安,结果看见花靖安鼻青脸肿的模样,再看看阿绿手里的打衣板,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咳,王爷找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制好『药』,正想去主院,可我不认识路啊,唉哟疼死我了,走到这正找路呢被女侠给打了。”花靖安一会儿『揉』着胳膊一会儿『揉』着腰,『揉』哪儿哪儿疼,直吸冷气。
被称女侠的阿绿腾地一下脸红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手里的拍衣板,喏喏地道:“他在那儿探头探脑,我以为是……贼。”
忍一笑道:“阿绿姑娘,这是王府,暗处有近千名个隐卫轮流守着,这天底下还没有一个厉害的贼能进偷进王府。若真的让贼进了王府,我们也都不用活了,呵呵呵呵。”
“我……我……”
“女侠人小手劲儿一点也不小,疼死我了,忍一,赶紧的带我去主院,嘶,真疼。”花靖安看着红着脸的姑娘调侃了一句,走到忍一身边『揉』着胳膊道。
“你扶着他去主院。”忍一对那侍卫道。
“是。”
被调侃的阿绿脸更红了,悄悄地扔了洗衣板,跟在后头走着。
主殿里,慕容痕守着蒋玉蓉,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王爷,『药』王到。”
“进。”
走在后头的阿绿听着那侍卫报门,『药』王?是『药』王谷的『药』王吗?顿时汗涔涔,抖着手走进主殿内室,又哆嗦着走出门,直走燕堂……
主殿内,慕容痕看着鼻青脸肿的花靖安,嫌弃地移开眼睛,“把脉。”
这是什么眼神?花靖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走到床边坐下为蒋玉蓉把着脉,掀了掀眼皮,看看眼睛,拿出针包,想了想对着慕容痕问道,“我要给她施针,要扎她脑袋,你会不会把我脑袋拧下来?”这魔鬼的手段他见识过,地牢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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