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没有到家里来过。
以前会觉得难过,现在反倒方便了她。卓凌晚进厨房给自己炒了两个菜,做了点小米饭,算是晚餐。她的饭菜做得很好,都是跟金妈学的。当年觉得嫁给了最爱的人,就要用心待他好,所以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她努力跟金妈学厨艺,想要留住曲子桓的胃。
那些日子里,她不知道被油烫了多少次,又被刀切割了多少次,最后弄得两只手上全是伤,连做梦都在喊疼。只可惜,曲子桓从来都没有尝过她的手艺。
每次要么不回,要么回来就冰着一张脸兀自去了书房或是卧室。除了偶尔和白秋萍说几句话,基本是沉默。有时连白秋萍都受不了,说自己住在一个活人墓里。
活人墓!她何尝不是这种感觉。
她总相信那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以,即使曲子桓尝不到她的手艺还努力地学习,想着迟早有一天他会认可自己。
曲子桓到底没有为她开,在回光返照般对她好了几次后,便投入了矍冰雪的怀抱。她的厨艺,就成了无人知道的秘密。
尝着跟星级酒店差不多的食物,她苦涩地笑了一下。虽然一个人吃饭比较孤单,但比起在白秋萍的刻薄、金妈的怜悯下吃东西要舒服很多,如果郁靳弈能在身边,那就完美了。
她的脸红了一下,因为想到郁靳弈,这个霸道却不失柔情的尊贵男人。在发生了亲密关系后,她觉得,两人的相处不再艰难了。
数天的旅行加上坐了好久的飞机,她觉得很累,早早地收拾妥当,进入梦乡。
只是不想,她会被一阵急促的门铃惊醒。睁眼,什么也看不到,分明还是夜里,这个时候,会有谁会来,而且如此焦急?揉揉眼睛,她下楼,走到对讲器处往外看,当看到郁靳弈时,吓了一大跳。
几点了,他怎么会来?
她急按了开门键,并拉开客厅的门迎了出去。郁靳弈的身影出现在隐隐的路灯下,他走得很急,像被什么追赶着一般。看到她,他伸臂就将她扯到了怀间:“为什么不开手机?”他几乎是吼着问出来的。
他的力气很大,眉头扎得极紧,显尽了担忧,额上还沁着汗水。直到她扭了扭被他握痛的臂,他方才松开一些。
“你打我电话了?”她慢半拍方才意识到他的意思,问出来。她回来后把包放在客厅里,手机有没有电不是很清楚。
“你知不知道,我从十点钟一直打你电话,已经打了几百次!”他的声音略低了一些,带着些狼狈。听到她手机传出的是关机提示音时,他总会想起在她临溪时陷入惊险中的样子。
他怕,怕她再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卓凌晚慢慢地低了头:“对不起······如果知道你会打电话,我一定会去看手机的。”
郁靳弈已经重重地把她拉到了怀里,抱得死紧,头压在她的发顶:“下次,不许关手机,一定要二十四小时开机,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安全不安全,知不知道?”
他这么晚过来,竟只是为了确认她的安全。卓凌晚在他怀里点头,感动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我在自己家里,不会出事的。”
“不管会不会,都不许!”他霸道地吼断了她的话,久久不肯将她松开,“在旅游区你已经吓过我一回了,还要吓我多少回。我不是大胆的男人,经不得一次次的惊吓!”
他最后的话将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让一个人如此地牵挂。眼睛胀得发红,她在他怀里不停地点头,应着“嗯”,伸臂,主动将他抱住。
郁靳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了存在感,让我知道,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个人在关心我,担忧我。
她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只在他怀里用力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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