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说完,她往前就走。
矍冰雪的声音锐利地从身后传来:“不会和我抢他?卓凌远,难道连我们结婚你都不会有意见吗?”
“不会。”卓凌晚连头都没回,给了她最干脆的答复。
矍冰雪却疯了一般扑上来,揪起了她的头发,歇斯底里地狂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卓凌晚始终想不通,矍冰雪得到了曲子桓又拥有的蒙蒙,为什么还会跟自己过不去,最终会失控到那种地步。如果不是程园他们及时赶出来,阻止了矍冰雪的疯狂行为,她大概得挂彩。
她最终打电话报了警,对于矍冰雪的挑衅,根本没有心软的必要。警察很快到来,将矍冰雪带走。矍冰雪在离开时,朝她嘲讽地勾起了唇角:“卓凌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离婚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是我让你父母知道的,啊哈哈哈哈······”
她尖锐的笑声一直回荡在空气中,卓凌晚的身上不由得起了层层鸡皮疙瘩。
“曲子桓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吧,他把一切都归在自己身上,因为他爱我,很爱很爱我!卓凌晚,你别想安宁,别想幸福,只要你有一点点的轻松,我就会想出好多办法来让你痛苦!让你痛苦,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她的脸孔扭曲得像个怪物,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美丽,恐怖得吓人!
看着消失的警车,卓凌晚剧烈地打了一个寒战。她还一直以为曲子桓因为想尽早娶矍冰雪,才会违反协议把离婚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母,原来都是矍冰雪搞的鬼!
难怪她在责骂曲子桓时,他会是一副痛楚而又欲言又止的表情,原来,他早就知道是矍冰雪说的,他不说是为了护着她!
只是,矍冰雪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曲子桓对她越来越反感吗?还是,让自己痛苦已经变成了她最热爱的事情,早胜过了对曲子桓的感情?
她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下孩子,足以见得她对曲子桓的在乎。她之所以要自己痛苦,是想自己和曲子桓的婚姻彻底了断,还她一片宁静吧。
一定是这样的。
“老板,你的额头受伤了!”程园的大叫声将她惊醒,她摸了一把额头,摸到一把鲜红的血水。
刚刚矍冰雪狂扑上来的时候,牙齿撞到了她的额头,把她的额头撞破了。
血流得虽然不少,但伤口却不是很大。卓凌晚并不是很重视,让程园给简单地清理了一下,顺手贴了个创口贴在上面。
下午,郁靳弈的车出现在了工作室外。他这几天出差了,两个人只在电话上联系。
卓凌晚接到他的电话,知道他在工作室外时,明显愣了一下:“不是说要三天的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出来!”那头不予回答,只霸道地吐出两个字。卓凌晚无可奈何地放下电话,往外就走。以郁靳弈的性格,她若不出去,他会闯进来的。
两人的关系,还不能公开啊。
在工作室外拐角的位置,她看到了郁靳弈的车。还未走过去,车门就打开了,一身黑色西装的郁靳弈大步迎着她走过来。
“怎么回事?”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停在了她的额头,沉声问,脸色一时难看至极。
卓凌晚摸了下额头的创口贴,摇头:“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郁靳弈已一掌握上了她的腕:“马上去医院!”
“不用的,只是小伤······”伤字,被她咽了回去,因为郁靳弈已经射来了几近凶残的目光。她只好乖乖闭嘴,挨着他坐下。
他的身体僵得直直的,脸上的严厉一刻也没有降下去,就像一个见到了不争气孩子的家长。卓凌晚委屈地扯了扯唇角,受伤的是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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