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已经冷起来,敌意地看着矍冰雪。矍冰雪却一抬手,将杯子里的水撒在了她的脸上。
“卓凌远,你这个混蛋!”她开口就骂,“你不是爱着曲子桓的吗?不是为了他连性都变了吗?怎么可以再去爱别的男人!你个水性杨花的混蛋!”
到了最后,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吼,把卓凌晚吼得一时都忘了生气。
她和郁靳弈好上了,放过矍冰雪努力要挽回的曲子桓,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矍冰雪到底在发什么疯!
“卓凌远,你给我解释清楚!”她上来推卓凌晚,将卓凌晚推得连退了好几步,差点崴到了脚。
“够了!”卓凌晚终于发怒,吼了出来,瞪上了矍冰雪,“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要再敢闹,我就叫保安了!”
“这不是私事!卓凌远你根本没有资格得到幸福,你就该痛苦一辈子!卓凌远,你就该死!”矍冰雪的情绪完全失控,胡乱地骂着狠话,根本无法停止。
卓凌晚原本想叫保安,最后却选择打曲子桓的电话。矍冰雪是曲子桓的女伴,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过尴尬。
曲子桓走出来时,矍冰雪突然一改刚刚的泼辣,捂脸哭泣。卓凌晚摊开两只手:“她泼了我的酒,我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解释完后,转身就走。
曲子桓幽着目光看着卓凌晚离去的背影,蓦然发现,她刚刚的解释那般清淡,再不似以前那么急切,好像他信与不信,都已经无关紧要。
这是一种释然,说明她早已将他放下!他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有些厉害,忘了要责问矍冰雪为何这样做,只扶着她走向自己的车子。
卓凌晚去洗手间把脸上的酒夜清洗干净,衣服却怎么也无法弄干净了。那些酒印子和衣服的颜色完全不合,十分明显地落在上面,显出了她的狼狈。
她烦乱地拍了拍,有些后悔那么大方地放走了矍冰雪。刚刚应该给予矍冰雪教训的,她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一忍再忍。
“卓凌晚。”还未想清楚矍冰雪的事,后面又出了声音。卓凌晚回头看到洛硚时,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又来一个揪着她不放的主!
她警戒地退了一步,看向他:“你来干什么?”她的眼睛甚至看向了保安,做好了他若对自己不利就叫人的准备。她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任由矍冰雪欺负!
放过矍冰雪,多少看在曲子桓的面子上。自己用婚姻强留了他三年,而这些年,他一直为父亲的公司倾尽所有。于情于理,都不能做得太过火。
但,洛硚不一样。双方的父亲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委屈来成全他们的合作。
洛硚一反平日的纨绔高调,听她语气不善,没有再走过来,而是停在了对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你帮个忙。”他道,语气都低弱了下来。
“找我帮忙?”她想不通洛硚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的帮忙的。她的警戒心并没有因此而降下。
洛硚脸上已经带上了苦笑:“我是真的来请你帮忙的,没有别的想法。你看我都没有带人来。”
“帮什么忙?”看他如此说,她的戒心又降了些些,但依然保持着距离。
洛硚脸上显露了些难堪,唇角扯了好几回都没有开出口来。他算得上富二代,向来颐指气使,只有指挥别人欺负别人的份,求人还是第一次。
卓凌晚看到他额角有些伤痕,像是才添上去不久的,忍不住问:“和谁打架了?”
“不是······是我爸。”洛硚的声音里难堪的成份更重了。但见卓凌晚问到这里,下定决心般开口:“是这样的,我家的公司最近一个单子都接不到,原先合作的项目也都临时撤资。有人告诉我爸,我家的客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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