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妈不会去美国,也不会受到那样的伤害!”
“那是她咎由自取!我从来没有逼过她!”郁隆义胀红了脸,一点点歉意都没有。
郁靳弈的表情更加难看:“您是没有逼过她,但您把她所有的路都封死了,她除了在那里受苦,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知道斗不过我,就该老老实实地回来跟我认错!”
“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认错!而做错了的你,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划脚!”
“混账!”
“我们走!”
郁靳弈不再停步,拥着她往外就走。
“我告诉你,你们想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随你!”
这次见面,再次不欢而散。杨伯跟出来,一叠声劝慰:“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大少爷您何必再跟一个老人家过不去?老爷他虽然为人霸道了些,但对您还是相当欣赏的啊,否则也不会把公司给您管理,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杨伯,您回去吧,有空我再来看您。”面对杨伯时,郁靳弈的语气又缓和不少,不忘在他的肩上拍动。
杨伯听他说到这样,也不能再跟,只能无奈地点头,继续叹息。
“上车吧。”即使心情不是很好,该做的事一件都没有落下,郁靳弈还是谨慎地为她拉开了车门,直到看到她上了车,才绕过去开门,开车。
卓凌晚坐在副驾驶位,满腔不是滋味,本想做件好事,谁知道越搅越乱。看着郁靳弈绷着一张脸在开车,她歉意地开口:“对不起啊。”
郁靳弈这才转过头来,朝她笑了笑,“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一番好意。只是有些事情根深蒂固,无法改变。其实该说抱歉的是我,我向你承诺过,要给你平静生活的。”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卓凌晚急急表态。有他的爱,有七月的依赖,一切都完美。是她太过贪心,想要锦上添花,才会闹成现在这样。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的眉宇间挂着不安。
郁靳弈的掌已经伸过来,暖暖地熨着她的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最要紧的当然是规范我们的关系,否则孩子生下来就只能算是私生子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眉宇深深锁紧,分明显露了对这个称呼的不喜欢。卓凌晚想起他和郁隆义说起的那些话,知道郁家的事情一定不简单。郁靳弈在提到自己的母亲时,似乎对郁隆义怨意甚重,她再次想起了付明堂说过的话。
他明明有父亲,明明家庭条件这么好,怎么只和你母亲一起成长?怎么会去美国?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题出来,郁靳弈此时的心情并不佳,刚刚提到他母亲时也特别激动,可以想见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既然不美好,就不要提了。经历过不幸的她更能懂得他的心思,乖乖地闭嘴。
晚上,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卓凌晚终于完全放弃了寻找自己亲人的想法。她怕她的亲人们也生活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里,每日剑拔驽张,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
既然有了郁靳弈和七月,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她还去期盼什么?
卓凌晚回家后,意外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卓小姐,我是郁靳弈的继母,我们可以谈谈吗?”
她想起了那天在郁家时,那个打扮阔气的女人。她似乎对郁靳弈并没有什么好感,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我九点钟在你家附近的咖啡厅等你。”她交待了这样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卓凌晚不知道她找自己为了什么事,但终究是郁靳弈的长辈,她应该做到起码的尊重。卓凌晚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家,去了那个咖啡厅。
才进门,就看到了近窗边那个珠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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