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想你,朕要休息了。”
“是,儿臣告退。”
出了养心殿的梁贤烨,这才感到事情的蹊跷。想到自己刚来皇城不久,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而且叶靖身为堂堂一个大将军,急匆匆地跑到怡香苑去收集什么情报,而且,随时都有可能驾崩的父皇居然要易储。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这是他的直觉。
他决定先到母后那儿请安,再顺便打听打听情况。
当年福王生母死后,宫中无妃嫔愿意收留,好在宁嫔无子嗣,心怀慈悲,便收留了他,一直抚养了十来年。
“娘娘,福王殿下来了。”一个身着绿衣的宫女向宁嫔禀告。
宁嫔放下手中的针线,急忙跑出去,远远地就看到一个身着紫金红袍、头戴金冠的年轻男子。
“儿臣拜见母后。”梁贤烨跪在地上,行请安礼数。
“皇儿如今是福王了,怎么还给母后行这么大礼,快快起来吧。”宁嫔一脸慈爱,拉这梁贤烨的手,“皇儿一去福州已有三年了吧,此番进京所为何事啊?”
“儿臣听闻父皇龙体不适,为父皇送点异域奇药过来。”
“你倒是对你的父皇挺有心的。”宁嫔沏着茶,眼中稍稍透露些许惆怅。
“母后,儿臣今日进京,感觉很不对劲,不知道城中出什么事儿了?”
“你不知道吗?据说懿国公叶昭荣叛国了,皇上下令将叶家满门抄斩。具体情况,我深居后宫也不得而知。”
“什么?”梁贤烨一脸震惊,这刚刚入京不久,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然后他又想到刚刚在怡香苑碰到的叶靖,这才明白。
“母后,我刚刚来的路上碰到叶靖了,既然父皇已经下旨,事不宜迟,不能让他逃了,我得马上去禀告父皇,儿臣晚点再来看您。儿臣先行告退。”
静静地看着走出的福王,宁嫔明白了,这个儿子即将卷入一场未知的、极其凶险的斗争当中,而且,这很有可能就是他此次进京的目的。
“皇儿啊,母后虽不是你生母,但也希望你平平安安,老老实实地到自己的封地当个藩王多好啊。”宁嫔自言自语,一脸惆怅。
香玉轩到养心殿的路上,有一处荷花塘。每到夏天,池中红绿交映,很是壮观。不过深秋的荷花塘看起来很开阔,一望无垠,只剩下一些高低不齐的枯色荷干,时而一阵风吹拂而过,有些清冷。荷花塘旁边的一处亭子里,一群太监不知道在等着谁。
“奴才参见福王殿下。”为首的一位,一脸笑容,向前迎来。
“哦?你是?”梁贤烨并不认识此时眼前这个人是谁。
“福王贵人多忘事啊,奴才正是当年福王殿下出京前,皇上的内侍太监。”那太监轻声细语,一脸鬼魅的笑。
“皇上的内侍跑到这儿干什么,别挡路,本王正要去找皇上。”梁贤烨看着这些太监,就顿生不快,他一直搞不懂父皇为什么这么喜欢用这些宦臣。
“福王殿下别动怒,奴才现在乃皇宫内务府总管。皇上龙体不适,多有不便,命我全权处理各类事务。”
“哦,原来是陈公公。”福王听到全权处理后,有些惊愕。
“不知福王殿下有何要紧之事?”陈鸿洲假装微笑,目露凶光。
“我刚入京便听说皇上下令处置叶家,不知结果如何了?”梁贤烨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衣冠。
陈鸿洲一脸阴沉,果然,福王入京,是带着目的来的。“嗯,是的,叶氏一家,已经全部畏罪自杀了,无一逃脱。”
“你说什么?”梁贤烨两眼瞪圆,不敢相信。
“奴才说,叶氏一家,已经全部畏罪自杀了,无一逃脱。”陈鸿洲再次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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