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不见您大驾,莫非也是衙内闹了什么贼?”梁贤烨微微笑着,心怀不轨地盯着陈鸿洲。
“呵呵,殿下哪里话,老奴这是出去方便了。”陈鸿洲青色的脸,瞬间有些发红,环目看去,只见那些个红袍黑顶的文官捂着嘴,也是憋的一脸通红。
梁贤烨却是直接咧嘴,不过声音放的很小,陈鸿洲这一番啼笑皆非的话,不由得让他心生趣意。太监方便,他还从来没见过。
“陈公公方便不易,可以理解。”梁贤烨装作很懂他的样子,掩着笑意,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满脸羞愤的陈鸿洲,憋着心中的恶气,大气也不敢喘,默默站着,忍受梁贤烨的羞辱。
梁贤烨这时才想起被自己一手带来的马木公,竟是待在殿门后睡着了,难怪这么久都没见到人影,无奈他自己事情也多,不过,他不打算叫醒他,那个孩子,就让他睡吧。
这群地位显赫的大臣,一直得为驾崩的皇帝守灵至寅时,到时候即行祭奠,皇帝的棺椁也要被运往万龙山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去戍京营搬兵的徐长平总算是回了福王府。福王府的老管家蔡荀,彻夜未眠,因为福王殿下和徐将军都不在,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徐将军!”蔡荀赶忙跑过来,他老早就守在了正厅里,此时徐长平刚进门,便被他看到。
“蔡管家,你自可安心休息啊,怎么了?”徐长平面色很严肃,不过还是一副善意的模样跟这位老管家说话。
“这,你们都不在,我哪里睡得着?”蔡荀笑呵呵地道,而后突然变了脸色,俯身到徐长平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徐将军,明日一过,殿下是不是就要当皇帝啦?”
徐长平一眼便发觉了,原来这老头是在想坏心思,一定是打算殿下做了皇帝给他封什么官呢。不过随即徐长平轻哼了一声,而后也没管那老管家,径直去了府内的亲军营,蔡荀又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原地直跺脚。
一位红袍金甲武官,看到徐长平的身影后,赶忙迎了上来,“参见徐将军!”
“嗯,你随我来。”
徐长平把那位金甲武官带到一处墙垣边,面色严肃地道:“殿下现在遭到奸贼反扑,恐怕要打一场恶战,你连夜出城去福州把殿下的亲王藩军带来,十日之内,必达皇城!”
“是!”那位金甲武官只觉心中大颤,瞳孔急速放大,真正要拼命的阶段,这才刚刚开始。
“对了,告诉齐喆,让他先率一股小股部队出发,你到时候随他一同前来!”徐长平再次严肃地叮嘱道。
“属下领命。”而后那位金甲武官,跨上一匹黑色战马,从后门出了福王府。
就在徐长平刚刚回身准备去后院时,戌离的身影从屋顶上飞了下来,徐长平立马冲上前,一定是有重要消息来了!
“徐将军,方副使已经醒了,估计正打算找你。”戌离清澈的声音,传到了徐长平耳中,不觉让他眼前一亮,而后满脸喜色地对着戌离道:“走,我们去找他。”
两匹快马,再次来到了禁军营房的大营门前,方宁泽提着佩刀,急匆匆的走向营门。
“方副使,这酒醉了还能醒?”徐长平轻笑着迎上前,经历那件事之后,方宁泽已经被徐长平完完全全地当成了自己人,也许以前心中有些芥蒂,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戌离在一旁拱手行礼,其实他早就监视了禁军大营许久了。
“唉,那能睡得下,不过就是躺会儿罢了。不说了,殿下呢?”方宁泽面色严肃,尽管额头上还带着些许红晕,但完全换了一副神情,这让徐长平更加确信,方宁泽已经对福王殿下完全忠心了。
“找个安静的地方细说吧。”徐长平叹了口气,面色沉重地道,让方宁泽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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