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的老皇帝,亲口告诉他要把皇后的亲子八皇子立为太子,还要自己做一位忠君的辅政王…
梁贤烨感到心中有些惶恐了,而后面色更加凌厉,没有顾及秦皇后,而是继续下令,“给我拿下!”
徐长平持刀架在陈鸿洲的脖颈处,这时数千名禁军蜂拥而来,将这处场地团团围困,所有人大惊失色,难道这位新太子在算旧账么?
众人脑海中迅速回闪和这位新太子的昔年往事,不过,他们又很确认自己从来没有与这位七皇子产生任何瓜葛,把他们围困在这里,又是为何?
秦皇后面色惊恐,有些老态的花容,泪如雨下,什么叫得势?什么叫目中无人?而今,全部被这位新太子梁贤烨完美演绎。
“诸位不必慌张,本王只是与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公公有些交情。”梁贤烨缓和了面色,微微笑道,现在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有恃无恐。
陈鸿洲依然跪在地上,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要后悔什么,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想死!
“太子殿下,再无王谓。”这时,内阁首辅李庞有些不怀好意地到梁贤烨耳边轻声提点,因为他很明白,现在只有拿出太子这个名头,这些人才会更加服服帖帖。
“多谢李大人。”梁贤烨对着李庞微笑,而后直接迈下祭台,亦步亦趋,步步惊心,慢慢向陈鸿洲靠近。
“梁贤烨,你别逼我!”陈鸿洲突然发出了一阵犹如恶鬼般的咆哮,歇斯底里,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下去了,但他还是选择继续挣扎。
“你好大胆!”徐长平又是一声重喝,而后左手发力狠狠地朝陈鸿洲的肩头按压下去,立刻让他脸面贴地,头上的黑冠也顺势落下,瞬时须发散开,模样狼狈。
“呵呵,本宫如何逼你?你又能做什么?”此时的梁贤烨,不仅易口自称本宫,而且,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信步渐近,两眼戏谑地俯视着被死死按在地上的陈鸿洲。
“梁贤烨..你..你私拟遗诏..篡改圣命…你没有好下场的!”陈鸿洲鼓起全身力气,昂起脑袋狂吼,他越说,徐长平的手腕越发使力,甚至让他在说话时嘴巴直接触地,吃进灰尘,于是他的口中,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灰头土脸,已经没有了人样。
陈鸿洲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闻声全部向他望去。
私拟遗诏?篡改圣命?
这是何等滔天大胆!
不过,他们都在心底里选择不相信,因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一片繁盛的大周的。
梁贤烨面不改色,他依旧微笑着,脸上的轻松,与这肃杀冷冽的氛围完全不匹配。他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平淡从容,什么叫定力,这一刻,他展现的就是超越常人数倍的胸怀气魄。
“你说我篡改圣命?证据呢?”梁贤烨敛起笑容,而后把手中的圣旨平展开来,双手紧握,面色凶狠地对头面贴地的陈鸿洲道:“你好好看看!这是我大周传国玉玺,岂能有假?”
梁贤烨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清白一样,把圣旨高举过头顶,众目睽阅。
其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文,犹如一道烈阳,在这阴沉的天色之下,仿佛照亮了整个天际。
那确实是传国玉玺,这是没错的。众人呆呆地望着,没有任何神态…
“梁贤烨!”这一声嘶叫,似厉鬼,似阎罗,凄凄惨惨…
汩汩鲜血,从陈鸿洲的腹中上翻,陈鸿洲只觉胸中一口闷气不下,而后血液汹涌喷出,染红了地面,溅到了徐长平手上。
“你若是不服,本宫就来细说你的罪名!”梁贤烨肃立身形,而后声如洪钟地道:“罪一,先皇在世之时,逆贼陈鸿洲欺君罔上,任人唯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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