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布块,手脚麻利,很快包扎好伤口。
她站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萧寒看着地上那个人,花白发须,年纪装束与赶去观湖镜的那三位护法长老大同小异,想必他便是他们口中提及的楚长老了。
“他还没死?”萧寒盯着她看。
白衣女子转身过来,两人对视许久,她冷冷道:“你下手倒挺重的。”
萧寒苦笑道:“这种情形下,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说话牵动胸口的伤痛,他疼得扭曲了脸,忍不住咳了几声。
“你早已猜到是我?”
萧寒捂住伤口,喘息了几下,稍稍站稳身躯,靠着墙壁,“也是今晚在观湖镜才隐约猜到。”
“噢?”
“前几日在石亭那边偶然遇见你,你有意无意地把‘甘泉雨露’的隐秘地点透露给我,目的就是要引我到这里。”
“你当时也觉得偶然?”
“我本以为是偶然,其实不是,你本就是在那里等我的。”
“噢?”
“后来想起霍英的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很少会跟人说话,怎么偏偏跟我说话?”
“这句话就引起你的怀疑?”
“当然还有其他。”
“噢?”
“一向高冷的白家三小姐,一向深居简出,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恰巧让我遇上,又怎么会轻易跟一个陌生人提起本门重宝的下落?”
白灵沉默半晌,又道:“那我为何引你到这里?”
“因为他。”萧寒的目光转到昏厥的楚长老。
“噢?”
“在观湖镜,姬无艳姬无双在天下群雄面前向白少聪发难,除了向他讨回一笔旧帐外,还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调虎离山,”萧寒喘息了一下,继续道:“宗门出现大变故,四大护法长老岂会置之不理?所以其他三位长老一走,这里势必空虚,你趁机潜入。”
“在观湖镜我一离开,你就起了疑心?”
“不错,还是霍英一句话提醒了我。”
白灵微微皱眉,“怎么又是霍英?”
“喜欢一个女人,他当然会对她投入很多关注。”萧寒苍白的脸色多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白灵显得有些厌烦,“他又说了什么?”
“他说你是一座冰山。”
“我本就是一座冰山,很多人这么说。”
“可是今晚在观湖镜,你却一反常态,成了一座融化的冰山。”
“融化的冰山?”白灵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你指的是我不停地哭泣?”
“不错,”萧寒轻笑道:“真正的冰山,面对惊涛骇浪,依旧冷艳挺拔,彻底融化的冰山,便不是冰山了。”
“所以你怀疑我的哭泣是装出来的,目的是借机离开,潜到这里?”
“不错,你费尽心思引我前来,或许和我的目标一样,或许另有所图,总之,这里面一定有你们非常想得到的东西。”
“我可以自己来,何必引你入局?”
“楚长老的功力修为极高,或许你没有制胜把握,又或许你们太过熟悉,你不忍下手。”
“所以引你来此,你们两败俱伤,我坐收渔利?”
“不错,”萧寒淡淡地说:“我只是把开路的刀,而你才是操刀手。”
“既然你已猜到,又甘心做一把开路刀?”
萧寒苦笑道:“我别无选择,‘甘泉雨露’自此处流出,要追查它的流向,没有其他的法子。”
白灵又沉默许久,才道:“‘甘泉雨露’对你当真如此重要?”
萧寒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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