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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不?”我脱口而出。小靳满意地昂起头,笑眯眯地学着电影演员刘江的声调,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嗯,好,好,实在是好!”宝贝的名字就这样敲定了,安安爹拿起安安的出生证明等资料,高高兴兴给她上户口去去了。

    其实,还在安安还没出生之前,我就想好了名字:男孩叫靳宁,女孩叫靳安。宝盖下面有“猪”就是家了,何况有“丁”(指男人)、有“女”人了!我太需要一个安稳的家了,它对我来说和命一样重要;孩子太需要一个安稳的家了,她还如此娇嫩、脆弱。

    自有记忆以来,我历经风雨磨难,十分期盼一个温馨完整的家,一份真挚的感情。如今,这些都有了,上帝又锦上添花,送给我我一份大礼:漂亮的女儿。我还有啥奢求!唯有倍加珍惜,妥善保管,精心经营,不辜负上帝的恩赐与厚爱罢了。

    ☆、第五十二章

    1989年1月25日星期六天气状况:晴

    安安得肺炎住了一个星期院,今天终于出院回家了。孩子太小、太脆弱了,没能躲过今年冬季的流感袭击。咳嗽、憋气、发烧,一咳嗽起来小脸儿憋得通红。

    医院里的一幕幕令人惊心动魄,我终生难忘。儿科病房,一张床上两个孩子,旁边站着四个大人,手忙脚乱,忙得忘记早晚,忘记吃喝,忘记自己。

    护士给孩子输液时,手上根本找不到血管,只能在孩子头上扎针。头上的血管细得像一条线,能一次扎上简直是奇迹,三针五针是常事。哭得孩子嗓子都哑了,家长双手摁着孩子,脸背过去,默默流泪。那种揪心、无奈,真的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另一个病房的一位男家长,见护士给孩子扎好几针扎不上,孩子哭得快上不来气了,护士头上冒汗,双手颤抖,继续扎。他急眼了,大发雷霆,吓得大家都静默无声,不知说什么好。

    安安也有好几针扎不上的时候,我默默流泪,心都快碎了。但是没发火,护士也不愿意扎好几针啊。安安的头部有一块都被护士用刮脸刀刮出血印了,孩子不会喊痛,拼命地哭。有啥办法,只能一分一秒地挨着。就是不能由我替她,否则我早站出去一百回了。安安爹急得嘴唇布满燎泡,我的头发一梳子一梳子往下掉。

    回到家里,安安爹说:“以前,我对安安还没有太深的感情,自她住院,我跑前跑后,着急上火,立马就格外疼爱她了。一时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她左右。为啥?你为她付出的越多,就越想着她,越是疼爱她。”

    安安瘦了,才出生四十多天,就生了一场大病,四十九天是在医院过的。越想照看好她,越没照看好,反倒生了病。我万分自责、懊悔。暗下决心,以后一定更加小心、精心。

    1989年3月1日星期三天气状况:晴

    在家休息三个月,独自带安安将近两个月,今天我终于又上班了。心有说不出的大,可是又没全带出来,留在家里一大半。几个月的蜗居生活,感觉自己脱离社会、脱离人类许久许久了。再次回到校园,仿佛有隔世之感,很不适应。

    我深有感触,作为这个社会中的半边天的女人,简直太了不起了。生儿育女,看似再简单不过的稀松平常事,蕴含着女人多少辛苦与努力啊!没有她们,人类无法繁衍;没有她们,家庭生活将会陷入无边黑暗;没有她们,社会也无法正常运转。女人的伟大不是口说出来的,而是她们自己实实在在做出来的,几千年实践验证出来的。

    我太佩服母亲了,养育我们兄弟姐妹一大群。在那个贫穷落后的年代,一家人的吃穿戴都是母亲一人的事,手工缝制所有衣服、鞋子。不知她是怎样挺过来的!其实,母亲吃的苦受的累,我几乎都亲眼目睹过。

    冬日漫漫长夜,我们照样睡意满满,睡得香香甜甜。夜里偶尔起夜,母亲都在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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