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驴车轻轻的从几皮战马的后面驶来,驴车上坐着的是一个青衫老者,凌衍第一眼看见这人便是有着当初望见剑坟剑三的感觉,不过这位身上好像比剑三的书卷气还要浓上了许多,因为在他的那驴车上除了他便只有书,堆满了书。可怜了那头还是壮年的驴子,就只能拉着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和他的一车子书到处跑。
不过大家也都看得出来,这位看着着实儒雅得很老头可不像模样这般和气,光是刚刚一句骂娘的话就让大家大跌眼镜,读书人这么粗鲁的人着实少见啊。
被人骂了怎么办,凌衍一向是奉行你打我便陪你打,你骂那就来骂啊,想着便是要回嘴骂回去不过却被段纯拉了手臂,让他别冲动。
段纯下马,走到了驴车上老头前,轻轻行了一礼,轻轻喊道:“晚辈大正段纯见过张栋陵先生。”
凌衍脑袋一灵光,张栋陵?这个名字可不陌生,曾经西林国的宰相,也是将西兰体彻底发扬光大的读书人张栋陵,这位在乱战时代名气可是十分大啊。一辈子没有什么污点,做人做事都是可圈可点,在天下士子百姓的口中都有些重量,这位张栋陵先生自西林国被大正铁蹄覆灭之后因拒不入大正为官而被世人敬仰,说是有着铮铮铁骨,不过怎么就跑到北地大周这边来了啊。
张栋陵对段纯的行礼视而不见,从身边拿起一本书一下就是扔在了依然骑在马上的凌衍身上,骂道:“果真就是屠夫的儿子,一点礼数都无,难怪你那死了的老爹到今天都不瞑目。”
对于砸在了自己身上的书凌衍没在意,不过这位曾经西林国宰相的张栋陵,天下读书人心中的风骨人物骂了父亲便不行。
“一个亡了国的丧家犬罢了,当初我镇世军亲临你西林皇城的时候,可不见张栋陵你这般有骨气。”凌衍冷哼道,既然你张栋陵说话不客气,我哪里会和你婉转一些。
这明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凌衍这番话彻底惹怒了张栋陵,不过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不能动手,只能气得伸出手指着凌衍,白乎乎的呼吸颤抖,喊道:“竖子。”
“踏,踏!”
此时,城门外又来了几十骑,个个腰悬各色佩带,发冠明媚,男人女人各参半,年纪从五十到十八左右都有,这些人个个气度不凡,到了城门下立刻下马对着驴车上张栋陵行弟子礼,高呼见过老师。
然后这几十名张栋陵的学生盯着凌衍,他们这些人都是附近郡和本郡的富贵人家的儿子或者本身就是一郡之中的高门人物,因为仰慕张栋陵才学人品一直跟随者着周游北地,前些时间才刚回来大周,打算以所学在信成立的朝中谋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这次跟随老师原本是准备去皇城,多但老师执意要先绕到花县,他们这些学生们也不得不跟着来,不过远远看见老师被这个一看便是大正的人惹得生气他们自然是同仇敌忾,一致盯着凌衍。
“你是何人?竟敢惹老师生气。”几十骑中为数不多的妙龄女子对着凌衍喊道,凌衍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姿色不错,可惜就是身材差了些。
对凌衍这番冒犯的行为,这帮读书人心中的厌恶直接就流于明面上,这个时候张栋陵讲道:“这位便是大正屠夫的儿子,也是如今大正监天司四司司命,威风得很。前两天才刚在皇城公然威胁以下作手段伤了踩了我大周的脸面,大正朝一直以来便是如此仗势欺人。”
凌衍嗤笑,这札木齐真的动作可真是来的够快的啊,不过还以为就只是煽动一些小百姓,没想到还清除了这位曾经西林国的宰相。
刚才一直被凌衍盯着打量了那个女孩一脸愤怒指着凌衍,讲道“原来你就是屠夫的儿子,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你的国家都是一条恶狗,见人就咬的疯狗。”
这话说的,凌衍段纯身后五位骑兵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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