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个饿嗝,正好又打断了两人说话。她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懊恼地道: “ 对不 … 嗝 … 起,对不起 …”她拿起杯子又要喝水压,关宏峰制止她: “ 别喝了,没用,你这是给饿的。 ” 他低头看了看表,同样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周巡没说话,等了一会,收十了一下情绪: “ 要不这样吧,你也先歇歇,让小周陪你吃个午饭。再捋捋思路。我去现场实地搜索下,有什么进展,随时联系。 ”最后周舒桐和关宏峰在支队食堂里用了餐,各自托盘里饭菜很简单,周舒桐的饭菜明显比关宏峰多一倍。关宏峰在看周舒桐做的讯问笔录,而周舒桐正狼吞虎咽。她吃到一半,忽然发觉关宏峰不怎么吃饭,于是也停下了筷子: “ 关老师,您要不也 … 先吃饭? ” 关宏峰继续看卷宗,敷衍地从鼻子里发 出了一声 “ 嗯 ” 。周舒桐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大摇大摆地继续吃,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关宏峰发觉有异,抬头看了她一眼,象征xìng地喝了口汤,安慰她道: “ 你只管吃你的,我马上就看完了。 ” 周舒桐仔细观察着自己对面的偶像。关宏峰虽然衣装整洁,但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绷得很紧,面容疲惫又憔悴,很难和昨晚迪厅里风流不羁的那个人对得上。关宏峰看完笔录,察觉到了周舒桐的目光,放下卷宗,很随意问: “ 为什么做这行? ”这是关宏峰头一次问这样私人的问题,周舒桐很起劲地答道: “ 当警察是我从小的理想 …”关宏峰打断她: “ 我是说 警察的警种那么多,你一个女孩子,当个文书、内勤,再不成去技术队不也都挺好的么? ”周舒桐嗫嚅道: “ 那都太 … 轻松了,没挑战xìng。 ”关宏峰笑了: “ 一线刑警倒真是够吃力,也够危险。 ” 周舒桐抬起头,似想要说些什么,但yù言又止。关宏峰的目光垂下来,看着她的左手手腕。她的手腕上戴着手表,但仍遮不住脉门上一条狰狞的疤痕。关宏峰微微一哂,叹了口气: “ 也是,你就不是个惜命的人。 ”周舒桐不知道怎么反驳,下意识地把手腕往袖子里缩,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轻声道: “ 在一线工作,才有机会和优秀的刑警前辈们接触学习嘛。 ”关宏峰自嘲地笑了笑: “ 可惜我已经不是刑警了。 ”周舒桐马上激动了起来,道: “ 谁说的?!本来我以为周队、亚楠姐,就很优秀了,这两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关老师,你比他们厉害多啦! ”关宏峰敏锐地注视着周舒桐,笑而不语。这个时候,周巡的电话又来了。关宏峰一边接听,一边皱眉: “ 什么情况 … 暂时还没有 … 总不至于这 29 个人都养猫吧? … 好,我知道了。 ” 他挂了电话,神色严峻。周舒桐小心翼翼地问: “ 是排查不顺利吗? ”关宏峰点点头: “ 范围太大了,特征的针对xìng还是不够强。吃好了么? ”周舒桐立刻抹嘴、点头,准备起身: “ 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下午两点半。工地上,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干活。原来尸坑的位置已开始修建地基。周舒桐皱着眉,站在旁边看: “ 这 … 都建了地基了,咱能找着什么呀? ”关宏峰略显焦虑地看着周围,同时注意到太阳的位置,本能地看了下手表,接着对周舒桐伸手: “ 地图拿来。 ” 周舒桐连忙递上地图,关宏峰通过地图勘察周围的小区数量。两个人在工地上走动,关宏峰问: “ 知道为什么劝你放弃做一线刑警么? ”周舒桐想了一会儿,偏着头道: “ 压力山大? ”关宏峰摇摇头: “ 每天面对无数的现场勘验、尸检报告、监控录像、指纹和足迹、书证、物证、目击证言 … 而你必须运用自己的刑侦知识与办案经验,不停地做出选择与判断。只要其中一个判断出了问题,那整个侦查方向就会被你误导。 ”周舒桐连忙道: “ 关老师是不会出错的。 ”关宏峰苦笑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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