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 ”赵茜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材料: “ 包括董干在内,当时在岗的职工幸存下来的一共是六名,赔偿金是每人二十七万。 ”关宏宇扭头望向周舒桐: “ 那他在东花园小区的房子 …”周舒桐不假思索地回答: “ 我查过了,总价是四十二万六,房款是按揭付的,目前大概还差将近一半未付,月供一千八。 ”关宏宇想了想: “ 那辆士 C180 至少也得 30 万吧? ”周舒桐点点头: “ 也是贷款买的。月供是两千。 ”关宏宇伸出食指: “ 等一下 … 他在学校的工资是多少? ”周舒桐一愣: “ 呃 … 这个,我问一下。 ” 关宏宇点点头。周舒桐去打电话,关宏宇笑着对赵茜说: “ 谎话不嫌多,你继续忽悠江州的同志们抓紧搜山,不管怎么说,找到这个董干,肯定会让案件有突破xìng进展。 ”正好周舒桐这时挂上电话,走回屋里,说道: “ 董干在技校的工资再加上各类津贴、补贴,每个月是四千六。刨去三险一金以及其他七扣八扣的,能拿到手的大概也就是三千出头。 ”关宏宇点点头: “ 然后他每个月要还三千八的贷款,有闲钱去古玩市场淘货,还能买得起拉菲。 ”赵茜侧着头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总结道: “ 这么说来,这董干活得还真挺超常理的。 ”关宏宇想了想: “ 他除了工作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获得收入的途径?把他的家底儿给我掀出来,委托沈阳警方走访他的父母。咱们要搞清楚他整个家庭的资产情况。 ”赵茜和周舒桐两人边听边记,不住点头。这时,关宏宇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手机,拿着手机向屋外走去。关宏峰和崔虎都在电脑前,崔虎对着话筒说: “ 方便吗? ”关宏宇道: “ 安全。 ”崔虎冲关宏峰点点头,关宏峰凑到话筒前说: “ 周巡已经率押运车队去你那边了。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会赶到。那时候你可能更难抽身 …”关宏宇笑道: “ 放心吧,我昨晚已经找机会去过南山军区了。 ”?关宏峰一愣。关宏宇继续说道: “ 中间的环节就不细说了,和我接洽的是当年一个很可靠的战友。总之这个安腾,原名应该是安廷,曾在南山军区武警部队服役多年,后来弄丢了一些报废qiāng支,被送上了军事法庭。证据不足没定罪,但还是被开除了。他本来是山西大同人,父亲早年病逝,母亲患老人痴呆症,现在还在大同一家养老院。他被部队开除之后,行踪不明,据说是带了妹妹去北京发展。 ”关宏峰敏锐地重复: “ 妹妹? ”关宏宇道: “ 嗯。在安廷服役期间,老太太大概是觉得孤单,领养过一个女孩,但在记录上查不到,好像也不姓安。 ”关宏峰皱了皱眉,想了想,问: “ 安廷的母亲姓什么? ”关宏宇在那头似乎思索了会儿: “ 好像是 … 姓 … 哦,姓赵。 ”关宏峰听到这里,脸色一变,与崔虎两人面面相觑。法医实验室内,众人正在忙碌着,关宏宇推门进来,扫视了一圈,注意到角落里正在观察显微镜的高亚楠,径直走了过去,问: “ 死因确认了么? ”高亚楠抬起头,看了眼关宏宇。 “ 除了三号被害人,是被勒颈致死,另外四名被害人当中,一号被害人在肋骨两侧留下了多处刀痕,初步推断是遭利器戳刺致死。二号被害人的刀痕在颈椎前方,也就是说很可能是被一刀捅穿了脖子。四号被害人和三号被害人很像,同样是被勒杀的。去除体表的尸蜡之后,甚至还能模煳观察出颈侧的勒痕。最后一名,也就是五号被害人,是被溺死的。从肺腔提取的水质样品 …”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对方, “ 哎呀,说不下去了,总觉得这么一本正经地和你讲案子,要笑场了。 ”关宏宇也情不自禁要笑出声,他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发现没人注意他俩,往高亚楠身旁凑了一下: “ 怎么?改邪归正之后的我,魅力指数大减? ”高亚楠眨眨眼: “ 关于死亡时间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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