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路过一棵歪倒在一旁的槐树,它的叶子都掉光了。在地势慢慢变低的时候,祭云捡起了一块石头,石头很脆,被风化了,一捻就碎在了风中,风也似有形,伴着黄沙,风也是黄色的,天上灰蒙蒙的。
我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水和一片绿油油的树林,树叶沙沙作响,水边长着有些枯了的草,水中映着天也显得没什么精神,我们在这片地方转了一圈,我甚至拿出我的符夹在指间,在某棵树上试了试,并没有异常。
如果讯跟着我一定会嘲笑的,小八只看了看就走开了,我问他你跟小九什么关系,小八说,以前从来不认识。
我说,你去过yīn间吗?
他也不迟疑,我们经常在yīn间阳间来回穿梭。
我说,真的有地府吗?
他走开说,自己想去。
我在树林里转了一圈,在祭云说这林子并无淤活动的迹像后,我走到水边,低下头去看水里自己的倒影,水很浅,当我的影子从河岸里慢慢伸出来的时候,简直自己吓了一跳,头发乱蓬蓬的,脸也不干净,灰头土脸活脱脱一个乞丐,再看身上也不干净。
我想洗把脸,又怕太干燥,回去的路上再吹一脸沙,只得作罢。
祭云喊我们离开,我看见他把几片叶子从地上捡起来看了又看,放进了包里一本装订书里夹着。叶子发黑发黄,上面还有些像被火灼烧出的痕迹。
他从包里拿出一本封面上印有八卦图的一本看着很古老的书,翻到某一页,手指划着读了一遍,反手从包里又摸出枚绑着红线的铜钱,选了枝不高不低的树叉用我没见过的手法绑了上去。
我知道这种方法,这枚铜钱有震邪的作用,丝线上铜钱越多作用越大,我知道的最多的,是六枚。
曾经有一个道士在为一栋大凶的楼驱邪的时候在楼的四个角每个角放了一枚绑有丝线的铜钱,又在楼的中层最中间的地方,专门开辟出一间放了有六枚铜钱串成的一串,镇在大楼里,没过多久,楼里再也没出现闹鬼。
大楼经理很感激道士,道士得了好处扬长而处,只是过了二三年的时间,相同的事情再次在大楼里发生,经理慌忙去看布置的阵法,却见放在四角的铜钱还好好地放着,中层的六枚铜钱也被好好地供着,却已经失了作用。
楼本大凶,地底压着邪祟的东西,只用铜钱镇压治标不治本,况且放置铜钱只是一般的捉鬼人用来暂时堵截鬼物的用法,使鬼暂时不能躲藏在这附近,一般放置的铜钱放的人还会再收回来,下次还可以用。
那栋楼很凶,当铜钱失去作用,被驱散的鬼又会因为yīn气的吸引而重新回来,楼里又开始闹鬼。
还有放置铃铛,基本是在室内,有鬼魂从门口经过,铃铛会发出声音,在房间里布上阵法,鬼魂入内,用阵法收服或驱赶。有些人天生能看见鬼魂,有些人只能靠感知。
我也会用铜钱,只是这些东西不好找,收是收不来的,我和祭云绑的方法也不一样,显然他比我绑得高超繁琐一些,若是绑在不可折断的东西上,不是本人或会使用同一种方法的人,一般人是解不下来的。
不知道等这里的事完了,祭云会不会再来这里拿回他绑上的铜钱,我们离开这里,这片树林短时间内鬼魂是不敢来了,包括我们密切关注的淤。
我们以镇子为中心呈扇形往另一个方向去,一眼望去,都是空旷的土地,偶有风沙在远处扬起一片尘,地上还有斜斜歪倒在地上已干枯了的树枝,和扎根在地下的一小片一小片的棘棘草,我们绕过一个土坡,看见一片岩石群,有异常坚硬的岩石,有外围都酥了,一层层跟干饼似的,有特别清晰的纹理层。
祭云抽出腿上匕首在坚硬的石面上划了划,划出一道冷硬的白印,这块石头还是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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