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我的工作增添多少麻烦。
我说,你什么工作?
我哥眼睛一闪转了转说,没什么,翻译的工作,感兴趣读读而已,你面做得越来越好了。
我说,你回来了给爸打个电话,我哥吃着面说知道了。
我今年大三,虽然经常请假,但科目勉强还过得去,一般不挂科,有一次我在火车上写论文,写了两天,下了火车论文已经通过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放进书包里,老大他们三个没有回来,我们也不能好好休息,老头靠着墙只是在休憩,小九挨在他旁边睁着眼睛,讯也没什么动静,祭云又看了看窗户,我也看了看窗户,没看出什么来。
这间屋子不大,墙壁剥落,中间放着那张大桌子,桌子上只放着那支燃了一大半的蜡烛,蜡油一直流到桌面上,火苗偶尔飞舞跳跃又稳稳弱弱地燃烧着。
我脑袋靠着墙看向屋顶,又去看老头小九,讯,祭云,小八,蜡烛烧到底的时候,老头递过只蜡烛来,我接过走到桌子边蜡烛棉线凑到火苗上点着了,在桌上滴了几滴蜡,把蜡烛焊在了桌上。
空气中漂浮着蜡油味,一切都很安静,我盘膝坐着慢慢低下了头,当第二只蜡烛燃到底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火苗已经变得微弱,光线趋于暗淡,只在桌面上的蜡油上还有一层蓝色的火苗,即将熄灭,我看了看老头,发现他也正看着火苗,眼睛里闪着黑黝黝的光。
这时小九轻声喊了声,“师傅?”
老头没有回答,几秒钟后,火苗熄灭,大家陷入了黑暗中,我试图去辨认窗户在的地方,睁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黑暗,窗户的轮廓大致看得到,通过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的月光。
这扇窗户外面是一个巷子,巷子挺宽并没有规则的路,盖着几间茅草屋和圆顶的房子,走出几米就是大门正对的那条街,从正门出去要经过客厅反而不如窗户到街的距离近。
讯翻了个身,我看见他的眼睛好像黑夜里闪着莹润光泽的湖泊,眨了几下眼睛,光波流转。小八一动不动,黑暗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又慢慢垂下了头,看着黑暗中的地面,不敢睡过去。
屋子里连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注意到这个的时候,我猛收紧了呼吸,然后慢慢地吐气,越是注意越是不好控制呼吸,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掏出手机又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半,我没感觉过了那么久,难道我睡着了?
我低着头的时候有些迷迷糊糊,又是黑夜里,如果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没有察觉也说得过去,手机屏幕亮光消失,我看了时间绝对显示十点半,老大三个还没有回来,我抬起头来,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往窗户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窗外有些发白的一线亮光。
我甚至都不知道房间里其他人的状况,他们还在不在原地?想开口叫一声祭云,又怕这安静的地方连自己都吓着,讯是躺着的,腿露在外面,小八是靠墙站着的,老头和小九在我不远的地方靠墙坐着的,我睁着眼睛一一望过去,却只看到黑洞洞一片。
我心里有些紧张,脑海中空茫一片,房间明明很小,这时却觉得无限广阔。伸手摸了摸身后的墙,摸到掉灰不平整的墙面,扣到墙缝,摸到一手的灰。
我在黑暗中静坐了一会儿,耳边静得好像什么都不存在,黑暗中好像一片混沌,街上也没有什么声音传来,突然我的前方出现了挪动的声音,像是走动了两步,然后不动了,我终于小心翼翼摁亮了手机,向着那个方向照去,就看见祭云向着窗台,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好像在听什么声音。
他向我打了个手势,我把手机放下,错眼去看老头他们几个,就看见他们还在原来的地方呆着,老头睁开了眼睛,祭云说,“外面有东西。”
我也听到了,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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