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江柳,我说:“昨天出去去别的地方玩了,谢谢老板娘关心。再开间房间,最好离我的房间近点。”
江柳的房间在三楼,二楼都满了,我怀疑是老大他们一组人把房间给占了,老板娘发现我不在,应该也发现了老大他们两天没在。
老板娘给了钥匙就打着哈欠回去了,江柳跟着我到了房门前,看着我进去,又在我的房间里看了几眼,临走时又叮嘱,明天不准乱跑就走了。
我关上房门,上了锁,才想起来东西忘拿了,还在车上呢,怪不得总感觉少了点东西,看着小小的二十平米都不到的房间,我扑到了床上,实在太累了,撩起被子往身上一盖,又摸着把鞋脱了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迷瞪了好一会儿,看着阳光从窗户洒进来,一翻身坐了起来,在屋子里环顾一圈,下了地穿上鞋,打开门准备出去就看见江柳靠在墙边,我说:“你在这干嘛啊?”
他说:“看着你,省得你乱跑。”
我说:“我还能乱跑吗,我肯定不乱跑啊。”
江柳说:“万一你想去什么地方,自己跑了。”
我说:“现在都快中午了!”
江柳说:“我知道你起不来,我十点多来的。”
我说:“那也一个小时了。”
江柳说:“也就半个小时,我提醒你一句,别乱跑,有事跟我说。”
我点点头说:“好,我现在要洗澡,全身都是沙子。”
江柳说:“我走了,”然后转身就走,上了三楼。
我想起包还在车上呢,又飞奔追上江柳,把钥匙要过来,江柳想和我一起下去,我说,“你回去吧,是不是又带着工作呢,去吧去吧,我一会儿给你送上来。”
江柳这人工作认真,所以每次我要跑出来,他都不高兴,因为我要连累他。
我拿着钥匙下了楼,忘了问把车停哪了,我出了旅馆的大门,去找车,转过一个弯,看见一个人站在一片土堆上,我高兴地飞奔过去,“老大!”
老大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手里什么也没拿,在那里站着,没穿外套,身上一件灰色汗衫,听见声音看向我,“小空?”
我跑到他身边说,“是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凌晨。”老大说。
“事情怎么样了?”我说。
“都办好了,抚纳的事情结束了,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也就被石头划伤了,还磕了几下,自己贴上创可贴就可以了。
老大摸了摸我的头发忍不住笑了笑说:“简直像烫了bàozhà头。”
我汗颜,我都一个星期风沙扑面,连脸都没有好好洗了,老大说:“回去好好洗洗。”
老大不知从哪摸出一支烟,在手指间转了两圈,叼进嘴里也不点上,看向我说,“你不是想知道关于你哥的事吗?可以问我。”
阿迦死活问不出来,老大却愿意说,我一高兴又听老大说,“不过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见到阿迦的,他在做什么?”
我,我,我想了一想,是阿迦言而无信,说了还能见到他就告诉我,却只是在敷衍,他没想过我还能见到他,所以只是随口一说,看来以后也是不会告诉我的了。
于是我答应了老大,老大说,“你问吧。”
我把我哥哥的情况讲了,包括他什么时候开始奇怪,小时候又是什么样的,我七八岁就和他分开了,他成年之前也很少见到他,他变得奇怪的时候有什么反应,我又把我从他的房间看到的东西也告诉了老大。
老大琢磨了一下,说,“看这情况可能是你哥哥魂魄不全,或者他遇到了什么,他有师傅吗?”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没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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