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静歌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唇瓣动了动。
傅言深立马踩下油门,将静歌送去了附近的医院。
果真如静歌所猜,是肠胃炎。
静歌从拿了药出来,就见那个医生在嘱咐傅言深些什么。
“饮食避免辛辣刺激、油腻食物,多喝水,注意休息,清淡饮食为主,注意不要着凉。”
傅言深高大的背影对着她,袖子挽起来几摞,露出蜜色的手臂来,他微微侧头,菲薄的唇抿着。
从静歌的角度看过去,他在点头。
“麻烦你了。”两人往外走的时候,静歌思前想后,能说的只有这几个字。
她本来打算熬一熬就过去的。
“死鸭子嘴硬。”傅言深脸上的表情沉着,“疼不会说么!”
喊疼?
静歌笑了笑,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没有机会同任何人说自己痛了。
说了,得到的不过是漠视而已。
傅言深,一个孤傲,冷血的男人,一个能把她豢养在掌心了的男人,要她跟他喊疼么?
“今晚去我那。”他冷冷的说道。
静歌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拒绝,“不行。”
“你没的选。”
……
傅家。
静歌和傅言深一起下了车,他站在她的左侧,左手拎着药袋子,右手牵着静歌有些凉的手。
“傅先生,我们这样不合适。”
静歌小脸没什么血色,皱着眉,全身都在抗拒。
“没什么不合适的。”
将她带进了室内后,反锁上了门。
傅言深进了厨房,烧开了水,他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站在厨房里,修长的手搭着壶把手,脱了西装外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脚上也换上了一双软金线织的拖鞋。
禁欲的同时,竟硬生生的令静歌看出了居家的味道。
她猛地摇了摇头,她是肠胃炎,不是高烧,还烧坏了脑子不成。
等水烧开后,静歌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头发落在耳侧,露出好看的耳朵和漂亮的颈部曲线。
傅言深倒了水,取了药。
坐到沙发上,手臂伸入静歌的颈下,吓的静歌一个激灵。
当即坐了起来,正好碰到了傅言深的手。
滚烫热水哗啦一下子洒在了傅言深的裤子上,很快,昂贵的西裤上一圈深色的水渍渗透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静歌反应倒是快,抽出茶几上纸巾盒里的几张纸巾,去擦洒在傅言深裤子上的水。
她擦了几下,就觉得不对劲儿,身上男人的呼吸重了些。
“别擦了。”他冷着脸拂开静歌的手,“把药吃了。”
半夜,睡得昏昏沉沉间。
床榻上凹下去一块,静歌困顿,睁不开眼,窝了窝身子。
傅言深长臂一勾,将她圈在了怀中,低头,下巴抵住她的头顶。
女孩头发上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混合着身上少女独特的幽香,傅言深眸色深着,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面对着他。
他漆黑的眼神盯着她的脸,极有侵略性。
……
白色的大床上,白色的床单,半搭在两人的身上,男人上身什么也没穿,露出线条流畅的脊背。
娇小的女人窝在他的怀里,睡颜宁和。
静歌想动动身子,但是没成功,她的双手双腿甚至是全身都像是被什么锁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静歌对上了男人一张极为端正的容颜。
傅言深一只胳膊穿过她的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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