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着,一个是趴着。坐着的那个头发也有些凌乱,但是精神依旧,手上有一枚戒指,在夜光下格外闪耀;而趴着的那只,要多惨有多惨,脸冲下不说,身上还到处都是伤痕,双手被反绑着,趴在冰冷的车板之上,像极了一只待宰的山羊,如果再壮点还能当头猪来看,这瘦了吧唧的,估计下酒菜也不够每人吃两口也就没了。
而这趴着的人,就是我们的主角寒木。话说当时陀爷散出去的人,没多久就找到了戴戒指的少年,本来要五花大绑的对待,可是陀爷还是慢慢的把他请上了马车。说起来是请,其实也是动了手脚,封住了身上的穴道不说,还给少年喂下了一剂汤药。不过这少年似乎不怕这些人,说走就走,给药就吃,手上的戒指也没有做任何的隐藏,根本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但是眉头总是微微蹙在一起,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
而我们寒木的感觉可是糟透了。浑身冷的如掉入了冰窟里,寒冬腊月的一身是伤,还被人像是拉牲畜是的绑在一个马车上。之前大堂之上已经受了那样的煎熬,在牢狱里又被糟老头一通欺负,最后又被黄牙一阵毒打。寒木是凭着自己与生俱来的那股子韧劲在坚持,心里想着自己杳无音讯的妹妹,当时没看到妹妹的尸体,就仍然抱以一线希望。自己是死是活无所谓,可死之前,一定得找到自己的妹妹。妹妹到底在哪,现在是死是活,这才是寒木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
寒木感觉自己的意识很模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扭过生疼的脖子,看向身边的少年,少年的衣着与自己一样也是一席布衣。不过同样是布衣,寒木的是粗麻布,人家的是软料子,寒木很好奇少年的身份,看这些劫狱之人,对待这少年也不是多友善,定然不是一起的。再看那矮子老头,对这少年又是下药,又是点穴的,想必少年也有功夫,不像自己,什么都不会,用一根绳子简单一绑就完事了,简单粗暴还得受罪。但是这些贼子劫持这少年到底为了什么呢?这少年犯了什么罪被下放到了监狱里?还有自己怎么也在这马车上,我一无钱,二无权,简直废物一个,有什么好劫持的,不过想起之前那只把自己当成鸭子的禽兽臭黄牙,心里顿时一阵恶寒,不会真是这么绥吧,碰上独特癖好的恶贼了。难不成拉回去当压寨‘夫人’吧。
想什么来什么,刚起这个念头,就听后面一匹马加快了步伐追了上来,没看到人就听到那张大嘴在那逼叨叨了。“哈哈,醒啦!还以为你装死一直装到到我们寨子里去呢,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天不?赶撞你大爷我的鼻子,活腻歪了吧你。”那黄牙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唾沫星子到处喷着,还以为自己有多神气:“你小子敢撞我鼻子,活这么大,你也是第一个,哈哈,不过长你这么嫩的爷们,我见的也是第一个,不错,越辣越有味,要不你给我跪下求饶,回去给我当压寨夫人吧,哈哈哈!”黄牙笑起来有点像是哈巴狗打喷嚏,寒木压根没看他,继续打量那个少年,而少年也正在看他。
“你是谁?怎么被他们劫上来的?”少年声音挺低沉,不像是这个年纪能发出的声音,看样子与自己差不多大,也就是二十刚出头,说话有点瓮声瓮气的,不好听。得,寒木真是心眼宽,这时候还在注意人家的声音好不好听。
“我本来就在监狱里,碰见一头撒欢的野猪就削了他一顿,没想到野猪不服气,招了一群野猪把我掳来了。”寒木笑呵呵的说到,虽然上气不接下气,但在那少年心里还是不由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少年,挺有骨气!”
其实不是说寒木这两句话就让人以为他多有骨气,而是之前一路上,一声不吭,看他身上的伤痕,少年就能猜到他受过毒打,再加上寒木的长相于现在的男人比起来细嫩太多,就更显的坚强了。其实寒木长的也不嫩,麦色的皮肤很健康,五官端正,兴许在山贼眼里是清秀了不少,但回到现代,绝对是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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