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也没有任何办法,哼了一声,甩袖坐在座位上。
权珉眼角都是笑意,隐晦的眼神盯着权翊,开口,“七弟说得都对,可还有一件事情必须澄清一下,你和唯一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唯一怀着孩子,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权翊眸色微变,转动着戒指,深沉的目光注视着权珉,带着一抹敌意,“我从来不知道六哥有八卦的嗜好。”
权珉耸耸肩,双手自然搭在腿上,“我不是八卦,我是想替你澄清,你和唯一的关系扯清楚了,才可以服众是不是?我好几次见你和唯一亲密的在一起,你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好摆脱不必要的闲话。”
权翊脸冷到了极致,并不是因为权珉的挑衅,而是他对唯一的关心,令他十分的不爽,“六哥和唯一的关系也不错,不然你也给我们解释一下,你和唯一之间有什么联系。”
两人的对话,局外人听不懂,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是说给谁听。
权珉笑了笑,“我把唯一当做朋友,七弟不必介意。”
“呵。”权翊唇角微掀,嗤了一声,“可我知道的是你和唯一过夜,第二天带着她去妇产科,朋友关系到这种程度上,总会引人遐想吧。”
权珉反驳,“那你在妇产科阻止唯一做手术又是为何,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权康林听烦了,眉头皱得很深,盯着他们喊道,“好了,你们说来说去绕弯子,我们也听不懂!这件事不要再吵了,我听说唯一流产,权翊根本没有去。如果是他的,他也不至于狠心到这个地步,况且周年庆上大家都说得很清楚了,是唯家和唐家想要摆一道算计我们权家。”
权翊手指握成拳头,这是他选择的路,就必须承受这个事实。
权珉和权康崇都没有怨言,本来他们还想挽回唯家的婚姻,却在这一刻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毕竟这场戏已经演完了,唯家和唐家纷纷遭到创伤。
“权翊,你和唯乐的婚礼暂且不办了,原因相信大家都清楚,我们权家能风风雨雨走过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不能被一个小小的唯家影响,以后你的婚事自己做决定,我也不管了。”权康林脸色不是很好看,让管家扶着他上楼。
权康崇愤恨的冷哼一声,他的计划全部被打乱,甩袖愤愤不平的离去。
这场战役看似权翊赢了,可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客厅里只剩下了权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孤寂和清冷,那挺拔的身形微许萧条,坐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权翊才漠然起身离开。
司机开车到了医院门口,权翊摇下窗户,目光远远的看着外面,却迟迟没有开门下车。
拿出手机,权翊打电话给秦墨,冷冷的说,“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墨正在办公室,接到权翊的电话还有点意外,要是按照以前的权翊行为做事,他既然选择放弃唯一,根本就不需要管她了,可到最后他还担心唯一的状况,某种情绪已经产生变化。
“她还行吧,只不过唯家有为难她,逼着她承认是她勾引你,和唯家无关,但有秦深深在,应该没事。”秦墨拧了一下眉,有些沉重。
权翊握紧手机,冷漠的说,“我知道了。”
“等等。”就在权翊挂断的时候,秦墨打断了,顿了会又说,“唯一现在最恨的人是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权翊冷嘲一笑,装作若无其事,“你担心得有点多,我并不爱她,恨不恨我无所谓。”
挂断电话,权翊让司机开车,远远的离开了医院。
唐靖陆陷入了重重危机,不仅没把权翊整垮,还把自己给带了进去,现在唐氏的股票下跌已经停牌,公司运行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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