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几乎奄奄一息,他们还不肯说实话,守口如瓶,渐渐的权翊也没有耐心了,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会这么嘴硬。权翊皱着眉,表情严肃,目光冰冷得没有温度。
“权先生,他们身上有监听器。”
保镖打他们的同时,从他们口袋里掉出一个类似于耳麦的东西,保镖赶紧捡起来,那人还想要抢,却被保镖一把踢开,保镖把监听器拿过去给权翊。
权翊接过,看了一下,上面的蓝光还在亮,这一段对话被对方的人给听到了。
权翊手一用力,把耳麦给捏碎了,扔到地上,站起身来,走到了那个刀疤男面前,刀疤男耳际有一个类似符号的纹身,权翊在他面前蹲下,凝视奄奄一息的刀疤人,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说实话?”
刀疤男很明显是他们的头目,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必须听他的,权翊基本上也明白他们是目的有组织的团伙,能在他们面前嘴硬,还偷偷放监听器,背后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团体,刀疤男虎口有老茧,手背还有常年打斗留下来的疤痕,是专门训练过的打手。
“我们只是普通的修车的,什么唯小姐,都不太清楚,我的兄弟们都是无辜的,请你放过他们,我任由你们处置。”刀疤男喘着粗气说道。
权翊揪着他的衣领,森寒的目光犀利又冷漠,凉薄的唇缓缓说道,“你告诉我,你跟踪唯一做什么?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或者,是谁带走了唯一,让她和我闹分手?”
刀疤男不肯说,保持沉默,这令权翊很恼火,他松开了刀疤男,用纸巾擦了擦手,残酷的说,“不说?那先拿你的哪一个兄弟开刀?”
权翊来回走动,剩下四个男人中挑选,这四个男人中,有一个年纪比较小,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比较怯弱的低着头,权翊眸子微眯,走到他面前,拿过砍刀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间。
刀疤男有些松动了,眼底有些不忍心,“权先生,求你,放过他。”
权翊回过头,眼底冷漠,没有丝毫温度,“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权翊向来不喜欢废话,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刀疤男眼底有些一丝绝望,在逼迫之下,嘴也渐渐松下来。
权翊讥诮的冷笑,做为打手,怜悯之心是走不了多远的,权翊也逐渐明白这个刀疤男没有成绩,只是个炮灰原因。刀疤男并不知道什么线索,就是上面的人让他干扰权翊,放唯一走,他们才会弄出这些计策,阻止权翊找到唯一。
他们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并没有见过上面的人,和秦夫人惨死更加沾不上边,权翊没有得到有利的线索,只知道有人故意阻碍他们,放走唯一,而上头的人为何要这么做,权翊也不太清楚,但他母亲的死肯定和他们有关联。
权翊得不到答案,在吵杂又血腥的场面中缓缓离开,这些人也不是核心人物,权翊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回到了酒店,权翊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权康林给叫出去,让他去医院看唯乐,现在唯乐左耳失聪,精神状态不太好,各种理由来找权翊。权翊有些不耐烦,并不准备去,但转眼之间,权翊又改变主意了,听从权康林的安排去了医院。
……
长沙,唯一回到了出租房,唐靖陆本来还想送她,但唯一怕权知夏误会,所以在机场就拒绝了他的好意,唐靖陆也尊重她的决定,所以选择了默默无闻的守候,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安全到家才离开。
唯一这次回来心里头空空的,虽然和权翊说得很清楚了,可并没有很高兴,但她的生活还得继续,唯一也不敢懈怠,暂时的把权翊压在心底,好好的生活下去。
“唯一,你回来了,你看你,几天不见黑了不少。”张大婶在门口看到唯一,笑着说道。
唯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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