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低头过一次,甚至于不顾名分卑微的留在他身边,是权翊亲手把她推开,伤得她体无完肤,就算她有再大的勇气,也不会爱上权翊这样的男人,高深莫测,城府极深,也不知道下一次的算计会不会降临在她身上。
唯一漠然的回头,罢了,他想待在这里就在这里吧。
还不等唯一进浴室,一双手擒住了她的胳膊,唯一的睫毛微微颤抖,抿着唇不再动。
权翊的耐心都被磨光了,唯一这样爱答不理的态度惹得他面色越发严肃,“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一来。给我摆脸色,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唯一紧绷着身体,抬起头来,还不到半刻,权翊一拉扯,唯一直接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权翊紧搂着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这样的姿态才能更直面她的内心。
“回答我,你究竟想要怎样?”权翊冷声道。
唯一呼吸急促,抬头巴望着他,在他的质问下,竟然处在弱势,明明她该问权翊,他想要怎么样,现在却变成了她想怎么样。
“我不是在电话里已经说清楚了吗?你回北城去吧。”唯一淡定的说道。
权翊死扣着她的下巴,眼底泛着冷光,“这话我不想听第二遍,之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像从前一样不是很好?”
“不,我没有,权翊,我配不上你。”唯一眼底泛着泪光。
“我说过了,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错了,你该明白,是你亲手把我给毁了,你觉得我还会不计前嫌的靠近你吗?你放手,回北城,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你能不能放过我,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唯一苦苦哀求,求着权翊放过她。
权翊的脸布上寒霜,冰冷到极致,他不喜欢从唯一嘴里冒出这么伤人的话,节骨泛白,几乎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
唯一不吭声,就算疼也不会喊,倔强的模样令权翊窝火。
“我从三亚大老远的过来,你给我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我看你真的就是狼心狗肺!”权翊接近暴怒,咬牙切齿的说道。
唯一别过头,狼心狗肺也好,无情也罢,如果真的能让他死心,罪名安在她身上又何妨。
可突然,权翊拽着她的腰把她摁在墙壁上,把她手里的衣物全部扔了出去,凉薄的唇瓣猛然压过来,唯一吓了一大跳,呼吸立即被堵住了。
“唔……”
唯一胡乱的挣扎,别头,权翊捧着她的脸,像是刀刃一般凌迟着她的嘴唇,唯一只觉得嘴上疼痛,被权翊咬了一口,皱着眉头,血腥味在唇齿中散开。权翊强势的气息盖住了唯一的锋芒。
“想让我放手,然后和你的情人双宿双飞?唯一,招惹了我,哪里能那么容易脱身。”权翊的话就在耳边,好像是魔咒把她的命运给定死了,就算她强力逃脱也挣脱不开束缚。
渐渐的,唯一闭着眼,双手摊开,任由他索取,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他能放过她,那么就当做是最后一次。
权翊好像洞察到了唯一的目的,愤怒的松开了她。唯一被他推至后退了好几步,木讷的站了许久,擦了擦嘴角,真是是血。
“你这样还真的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权翊唇角微掀,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砰”的一声响,门被关上了,唯一也震楞的一弹,抬起头看着门,房间里已经没有权翊的身影。
唯一捡起地上的衣物,眼底的温热瞬间溢了出来,她哭了,明明她该高兴,可忍不住还是伤心,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隔天,阿伟很早就过来敲唯一的门,唯一晚上很晚才睡,几乎一夜失眠,所以起得有点晚,如果不是阿伟叫她,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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