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提这件事,别怪我翻脸!”赢念裳晃了晃手中的剑,这混蛋实在是在可恶了。
“这脾气,送我都不要,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切了。”老赵说完突然想起了某位太子殿下,笑得更夸张了。
“你最好是离我远,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打死你!”赢念裳冷哼了一声,对黎小白说道,“小师叔,你知道我母亲在哪里吗?”
黎小白摇了摇头,说道:“先回去吧,不然小晨该担心了。”
黎小白已经出来有一阵了,黎逸肯定还担心着。
“你就不担心他们跑掉?”赢念裳朝圣贤堂的方向瞥了一眼,小声地问道。
黎小白挑眉一笑,也不作答,继续朝黎府的路走去。
老赵却凑到赢念裳身旁笑得像个小孩子:“这种事情你问我啊。”
“谁要问你了?你这人一肚子坏水。”赢念裳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她不过是因为刚走出宗门,对外人都有一种心理上的防备,冰冷的外表不过是给自己上的一层保护色,归根结底,她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
“你这傻丫头,论起辈分来,你还得管我叫一声叔叔呢。”老赵当老公不成,便开始在辈分上打主意了。
“你又算哪门子叔叔?不要跟我乱攀关系!”赢念裳白了老赵一眼,“都跟你说了,离我远。”
“怎么跟叔叔说话的呢?”老赵也是个厚脸皮,他也看出赢念裳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不过是因为十年前被他骗得有些郁闷而已,所以更加的不要脸了。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徒!”赢念裳银牙咯吱直响,十年前她就差因为一串糖葫芦当人家小老婆了,怨念都足以捅破九霄了,这可是她人生唯一的污。
一直没有说话的黎大少轻描淡写地开了口:“其实严格来说,他应该算是你的师弟,因为我是先教你剑法,然后才教的他。”
老赵一听,脸都绿了,颤抖着食指指着黎小白说道:“我说,小黎,你说这话可得负责啊!我们只是切磋而已,怎么我就算你徒弟了?我叫你一声师父,你敢答应吗?”
黎大少只是呵呵一笑,瞥了他一眼。
“别这种笑容行不?你今天非得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今天跟你没完!”老赵开始耍起横来。
“师弟,你怎么跟你师父说话呢?”赢念裳在旁幽幽地说了一句话。
“你先一旁玩泥。”老赵朝赢念裳挥了挥手,对黎小白说道,“你先解释解释。”
“你有没有求着我教你剑法?”黎小白面带微笑地看着老赵,那笑容跟刚才呵呵那般没什么两样。
“有!但是……”
老赵话还没说完,黎小白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有就行了!我可记得以前你还常念叨着你的小老婆,难道你就那么想当你小老婆的叔叔?”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兄弟,我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
雍城本是繁华昌盛,人声沸鼎,黎小白三人所过之处皆出现大片真空地带,所有的人都仿佛吃了哑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三年前的血衣给雍城之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他或许是秦国人的英雄,但他也承载了太多人的伤痛。
太多的女人看到他便想起死去的爱人,还有那些失去父亲的孩子,他们此生最不愿意看到的恐怕就是这个曾身披血衣的英雄了。
老赵和赢念裳还在吵闹,黎小白却又有些伤感,路人看向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复杂,虽不是恨,也未必是怨,却足以让他想起很多事来。
三年修身养性,却终究忘不了那些血与泪。
除非,再也没有战争!
“小师弟,有本事你不用巫术,我们只比剑法。”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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