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组织正常清理门户吧?”
“当然不包括,除非这种清理门户会杀死我重要的助手,导致我重要的调查无法进行,最终无力阻止一场政变,于是导致无谓的战争bào发……”云湛一口气说完,“我说得还算明白吗?”
“也就是说,在安学武的事情上,你一定要和我们作对到底?”路人模样的天罗听起来有些失望,语气却冷酷起来,云湛能感觉到,三个天罗身上都有杀气散发出来。是准备动手了吗?
“我不是太明白,”不快说,“你好像并不是安学武的朋友,以前还曾经和他斗得你死我活,为什么这次一定要袒护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云湛微微一笑:“没好处,我并不带算袒护他。如果你们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地找我谈,我多半就不管了,任由那头劣货自生自灭就行。但是你们的做派太虚伪,让我略有点不满。”
捕快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过是在刚才发现找不到杀我的机会,才决定和我谈的,偏偏要说得那么冠冕,”云湛淡淡地说,“从一开始你们就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能直接杀掉我,就压根不需要谈。我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猥琐的模样。”
路人和捕快对望一眼,脸色变得很难看。云湛背后那棵树上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有了第一次失败的教训,这次我们的确并没有打算一定动手。刚才他们两人追逐的举动,不过是想观察一下你的反应速度,以及你发现形势不对的应对能力。如果你完全没有戒心,或者没有发现暗藏的第三个人,我们就会出手,不过事实证明,我们并没有低估你。”
“那你们观察的结论如何?”云湛问。
树上的天罗缓缓地说:“敌人离你还有两丈远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戒备;当两名敌人所处的位置对你是呈夹击之势时,你已经开始观察可以帮你挡住后背、以便防止被夹击的障碍物,立即注意到了这棵树,并且第一时间发现我在树上。”
“于是你的脚轻轻挪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并没有动,目光却看向南方。在你不明白我的底细之前,你不会冒险靠近我,二十盘算好,当面前的两名敌人准备出手时,你会假装退向这棵树,却抢先开弓进击,获得出其不意的优势,那就是你活动手指的原因。”
云湛很放松地挠挠脸:“那么短时间,你还真观察出了不少。那我再问一遍,你的结论是什么?”
“结论是,和你硬碰硬是不明智的,很可能两败俱伤。所以先谈一谈比较好。”
“云湛一摊手:”杀得死就杀,杀不死再谈,这本来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你们先摆出的那副‘老子是恩于你’的架势,真是恶心到我了。恕我不能从命。"
他迈开步子,脸上带着支配者的迷人微笑,旁若无人的从两位危险杀人者中间走过,走向对面的大街。他很清楚,气势上自己已经占据了上风,两名天罗不会贸然出手的。等到自己拐过街角,消失于天罗们的视线之中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这个劣货!他心里愤怒地咒骂着,居然把老子扯进那么大的漩涡里。仅仅是为了斗气,一念之差,自己赌气把命运和安学武这个老对手拴在了一起。其实话刚刚出口他就颇有几分悔意,但正因为话已出口,又不能反悔真是一笔糊涂账。
而且他注意到对方用的词:“清理门户”。通常用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就说明事情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门派仇杀,而是安学武做了什么对不起整个天罗的事情。这劣货一向扮猪吃老虎精明得像条雪狐,他会干出什么蠢事呢?又或者他的野心已经大到可以牺牲天罗?
这个念头让他打了个寒战。算算时间,已经到了衙门开始工作的时候,作为南淮城头号尽职尽责的捕头,按学武安大人现在必定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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