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中松油和桐油混合油燃烧的灯,被邝天极速奔跑时带起的风,吹得左右摇曳,就像邝天此刻的心情,摇摆不定,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很难。
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这间没人巡逻的院子,不要出现禁卫军,只要出了这个院子他逃出去的希望,将会从几乎没有希望,变成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只要逃到皇城南门,在伯爵府军的接应下肯定可以顺利撤退。
但是,撤退出摩洛哥城之后,所面临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狂战帝国追兵,如果稍有闪失,死的肯定不会只是自己一个,还有米婉君和秋素素,说不定连整个伯爵府的守卫和府兵都会全部被杀。
像这样的逃亡,邝天经历过并不止一次,只有这次最没有把握,因为,他们全部置身在狂战帝国的皇城内,如何才能全部顺利撤退?
皇城里打更的人,已经开始打三更了,邝天才刚从通往军机阁的暗室中出来,他是幸运的,因为,在他来到暗室上面的房间时,并没有见到有狂战帝国的禁卫军守着这间院子。
心中暗喜,迅速的从进去时的门洞中钻出来,到了每人巡逻的院子里,但是,却见到这个院子的外面站满了皇城禁卫军,他们的面色一致,都很严肃的看向军机阁方向。
邝天乘着包围着军机阁的士兵没有注意,迅速的从他进入军机阁的院子中走了出来,可是,他的运气有点背,在他闪身进包围军机阁士兵中时,被一个不知道是哪一队禁卫军的队正看到。
然后,他从一群禁卫军中走向邝天,脸色很难,严肃中还带着些愤怒,就像是他家死了人,而死的这个人还跟邝天有关,当他走到邝天的面前,邝天看向他轻轻一笑:“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禁卫军在这里?”
那人看向邝天也是轻轻一笑,但是,那笑容显得有些阴森,好像来是专门为他家死了人的事情来向邝天讨债的,“你是哪一队的队长?有人擅闯军机阁那么大的事情,你人在这里,还是禁卫军的队正,你怎么会不知道此事?除非你就是那个擅自闯入军机阁的人?”
闻言,邝天面色一变,心中一惊,他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我从那间没人守卫的院子里出来被他看到了?还是他故意想找自己的麻烦?
可是,自己和他这次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之间在这之前不可能有什么仇怨?怎么会故意找自己麻烦呢?一定是自己刚刚从那个没人巡逻的院子里出来被他看到了,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有些尴尬的笑笑:“我怎么会擅自闯入军机阁的人呢?你说笑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和你说笑吗?”站在邝天面前的禁卫军队正面色严肃的说道。
邝天听后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假装有些愤怒的道:“你如果不是和我说笑,何故对我由此疑问呢?”
站在邝天面前的队正听完邝天的话,显得有些愤怒:“我刚刚亲眼看见你从皇城的禁地里出来,你把陛下的命令当成儿戏吗?
现在我要派人去刚刚你出来的院子检查,你马上陪我去见花统领,将你刚刚为什么进入皇城禁地的事情说出来,或许这件事还不会传到陛下那里,不然,你进入皇城禁地的事情传到陛下那里,我你会是什么结果,你是知道的。”
邝天见他说的很认真,内心开始感觉都有些不安,他有些担心,担心面前这个家伙真的会派人去他刚刚出来的那个院子检查,只要士兵一到那个院子就会发现,在院子里那间房子的门上的洞,到时时候自己真的就百口难辩了。
邝天无奈的笑笑,从身上拿出一些元素石,数量接十万块装进一个钱袋里,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塞进,站在他面前禁卫军队正的手中说道:“兄弟,这是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刚刚我从禁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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