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没有错。
温成林真的不喜欢白洛岚。
可是为什么呢?
“成林,洛岚那孩子不是挺好的吗?长得好,家世也好。”
“你没听说她母亲做的事情吗?”温成林蹙眉,“做事情这样偏激,不配和我们温家结亲。”
“白夫人也是护女心切,可以理解。再说,她做的事情,跟洛岚没有关系,这个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白家家世不差,在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顿了一下,“再说这个事情,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
商量之前,他未曾见过白洛岚。
可如今见到了,那孩子是万万不能进温家的。
温望舒那个混账小子打的主意,他也不能和冯暖心说明。
“总之,暖心,白家那个孩子我不喜欢。你就费点心,再给望舒寻摸一个更好的。”
都说到这个份上,冯暖心也知道白家没戏了。
不过也不算可惜,没了白家,还有王家,赵家,张家,李家,只要不是慕以瞳,谁都可以。
“好,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真是辛苦你了,暖心。让你这样操心望舒的事情,偏偏那个混小子不知道领情。”
“不要紧,我把望舒当做我的亲生儿子的。”冯暖心笑笑,给温成林掖了掖被角,“你休息,我出门了。”
温成林点头,拍拍她手背,“不能陪你一起去看画展,真是对不起你。”
“说什么呢,我不在家陪你,才对不起你。”
“我们都不说对不起了,让司机陪你去,早点回来。”
“嗯。”
已故大师章友邻的画,冯暖心一直很喜欢。
这些年,多由章友邻的孙女章鑫在国外展出,国内还是头一次,第一站就选了四九城。
画展晚上7点开始,9点结束。
来看画的人络绎不绝,会展中心外面停了数量豪车。
司机为冯暖心打开车门,她弯身下车,淡声吩咐:“你就在外面等我。”
“是,夫人。”
岁月总是格外关照美人。
多年前,冯暖心就酷爱旗袍,这些年都没有变过。
章友邻的画,国风大家,总是叫人透过他的眼睛,透过他的笔墨,窥见旧日种种,风情万昔。
在一堆着晚礼服,珠宝加身的贵妇中间,冯暖心的素色旗袍,遗世而独立。
章鑫惊喜,主动上前:“温夫人,好久不见。”
冯暖心和她拥抱:“好久不见了,孩子,上次还是在纽约,三年前,我没记错吧?”
章鑫点头:“是啊,温夫人的记性真好。”
闲聊几句,章鑫感叹:“爷爷的画,懂的人已经太少。”
视线掠过在场众人,她又说:“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什么。爷爷的心思,只怕白费。”
“怎么说这样悲观的话。”冯暖心心疼的握住章鑫的手,“会有人懂的。”
“说起来,今天也有一位有缘人。”章鑫突然想起什么,“三年前,纽约那次画展,我就是在那次认识的这位先生。只可惜温夫人那次走的早,那位来得晚。”
“哦?”
能被章鑫称作有缘人,必定也是懂章友邻的画。
冯暖心忽然充满了兴趣,“他还在吗?”
“刚才还在,这会儿?”章鑫四处寻找,眼睛倏然一亮,“在那儿!”
顺着她手指方向,越过人群,冯暖心看见一个穿着笔挺民国风中山装的背影。
心念一动,章鑫已经带着她走过去,并且开口叫那人:“慕先生。”
那人回头,看见章鑫和冯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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