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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重要!」阮修竹嚷道:「重要的是,君弃剑亲口和沐雨说过了,他会
『登门造访』!」
「如果我们合作……未尝没有希望。」元伯略作参详後,说道。
元家历代,除了是鄱阳剑派专属的情报来源外,到元伯 ̄原名元适 ̄这一代
,由於三十馀年来与昭明默契相投,几乎也成了鄱阳剑派的军师。
若要龙子期称元伯一声『师叔』,其实并不过份。
「合作……」龙子期又开始嘀咕,脸色,很沈重。
元伯与阮修竹一起,看著龙子期在屋中踱步,踱不完的步,心里也是七上八
下、忐忑不安。
元伯是看著龙子期长大的,他很清楚龙子期的得失心极重、好胜心也极重,
道上的赌盘赔率已足令龙子期大为火光,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与君弃剑合作是最
有利的方法,龙子期也必未会接受。
这是面子问题!
阮修竹则在担心 ̄将君弃剑『请』来鄱阳剑派这一理由,是否足以让自己不
受处罚。
大师兄平素是狻和善,但回来至今,他变了个人,变得极为严肃,阮修竹非
常烦恼,大师兄会否在此时来个翻脸不认人。
再怎么讲,龙子期也是鄱阳剑派现任掌门,只要阮修竹还在鄱阳剑派,掌门
的话只要合理,就是命令,是不容许违抗的。
阮修竹逃家在先,要接受处罚,是再合理也不过的事。
重点就是在於,龙子期会否大发慈悲?或者,理由够不够大……
龙子期绕了好一阵子,厅门又走进一人。
这人一张长脸,细眉、俊眼、长鼻、薄唇,长得不错,但又带点轻薄气息,
他是鄱阳剑派的老二,年纪与龙子期相彷,名为常武。
龙子期停下脚步,正停在阮修竹面前,双眼却望向常武,沈声道:「老二,
由你负责,把阿竹锁在房里,不许出房门一步,锁到君弃剑来为止!」
阮修竹听了,如遭五雷轰,我要找她就行了!」阮修竹道,语气极为兴
奋。
「好,我会说的。阮姑娘,你快吃吧,这碗饭是小涵私下作给你的。」萍儿
说完,马上拉起小窗,走了。
阮修竹极为挑食,甚至可说只吃蓝沐雨与小涵所作的饭菜。原本赌气,纵使
饥肠辘辘,对那碗饭也不屑一顾,如今一听是小涵作的,随即便将碗筷抓起,扒
了一口。
果然是小涵的味道!阮修竹极为满意,三两下吃了个乾净。
吃得急了,不慎噎著,阮修竹急忙捶胸,左手则到处乱抓。
正巧给他抓到一个杯子,阮修竹不假思索,仰首便将杯中水喝光。
阮修竹呼了口气,才发觉杯子是从小窗外递进来的。
「你饿几天了?厨下有些鱼骨、蛋壳,还要吗?我可以帮你拿来喔。」
是小涵的声音。
阮修竹听到这声音,犹如见到观世音菩萨降临,大为兴奋的叫道:「小涵!
我有话和你说!」
「嘘!小声点!」小涵低声道:「你想让我和你一样被关起来吗?」
「好好,我说快一点。」阮修竹也放低音量,急急说道:「你可以帮我问问
元伯吗?看看君弃剑现在人在哪里!」
君弃剑?小涵第一次真正确实的听到这个名字。
偶尔,派里上下有人提到过,但也只是『提』,并没有太深入。
『君』这个姓,让小涵有股莫名其妙的奇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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