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你要多少?我房里成千累万,玩得不爱再玩了。” 林三郎气得浑身发抖道: “但这不是拿来玩的呀!” 绿衣少女不屑地笑道: “不拿来玩,难道你穷得没饭吃,要拿来卖掉买米?” 林三郎不由怒往上冲,脸色一沉道: “你爹爹当年得了人家救命恩惠,才将这片金叶送给人家当作信物,誓言见了金叶,虽赴汤蹈火,也要报答人家大恩,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敢弄坏它?” 绿衣少女也怒道: “胡说八道,我爹爹武功盖世,还要谁来救命?” 林三郎厉声道: “他那救命恩人,就是在下吕师伯!” 绿衣少女粉脸一崩,冷笑说: “你凶什么?难道还要我赔么?” 林三郎明知自己师徒一路上山,连杀了程尧门下三人,如yù求他医治dú伤,就全仗这片金叶了,万没想到会遇上这不讲理的少女,心里一急,越是按捺不住,大声道: “你一定要赔我!” 绿衣少女香肩一倾,弃了藤篮,手里横着那柄花锄,柳眉倒竖地答道: “我要是不赔呢?” 林三郎想了想道: “我拚命也要你赔。” “拚命就拚命,谁还怕你。”绿衣少女话声一落,竟然抢先出手。 花锄一横,拦腰挥了过来。 林三郎身无寸铁,双手又不能使用,只得脚下一划,展开“太极步法”,陡地飘开数尺。 绿衣少女微微一愣,也不说话,花锄一轮疾扫,刹那攻了五招! 但林三郎步法玄妙,岂能被她扫中,身形一阵闪跃进退,将五招快攻让过,正要想一个办法跟她拚命一搏,谁知那绿衣少女忽然收锄闪开,冷冷道: “你是个残废人,我就算打赢你,也不算本事。” 林三郎反倒一怔,抗声道: “我这手是中dú肿的,又不是天生残废!” 绿衣少女道: “好吧!我等你把手医好了,那时再打,必要分出个胜败高低。” 林三郎怒叱道: “你已经把我的信物弄坏,你爹爹怎肯替我医治。” 绿衣少女忽地破绽嫣然一笑道: “难道没有那劳什子金叶,便不能医好dú伤了吗?只要我答应,爹爹准会给你医好的。” 林三郎听了这话,恍然大喜,连忙拱手谢道: “原来姑娘有意成全在下!方才多有得罪,在下给姑娘赔礼。” 绿衣少女笑道: “先别谢,我叫爹爹替你医好dú伤,那时还要跟你分个胜败,我就不信你那步法诡异,会打不中你。” 那绿衣少女拾起藤篮,领着林三郎,缓缓向山顶走去,一面走,一面漫声问道: “你一个人双手都肿了,还能渡过断崖,穿过绝魂洞,难道没有遇见人拦阻你?” 林三郎不敢实说,只得谎言道: “在下有金叶随身,他们倒没有拦阻。” 绿衣少女点点头道: “你运气不错,他们都得过爹爹的命令,不论是谁?只要是yù图进山,全可以格杀不论的。” 林三郎默然,心里却在耽心,如果等一会那削壁上的两具尸体被人发觉,只怕大事不妙。 绿衣少女见他不答,又道: “你上山之前,可曾见到山下那些猎人的茅舍?” 林三郎一惊,忙道: “那小村中遍地白骨,无一活口,在下正猜不透是什么疫病,使得……” 绿衣少女淡淡一笑道: “哪里是什么疫病,五年前,我爹搬到这里来,嫌那些猎人终日在山中乱跑,难以安居,几次设法要他们迁离,那些人又不肯走,爹爹一怒之下,便在水中下了dúyào,把那批人统统dú死了。” 林三郎一闻此言,骇然大惊,不由自主停步望望那绿衣少女,却见她神色淡漠,毫无一丝蹙容,仿佛只是述说一个从前的故事,而那故事,又与她毫不相干似的。 他不禁暗暗心惊,忖道:这女郎年轻轻,怎的艳如桃李,却心狠如此? 绿衣少女发觉他停步不前,笑着转面问道: “你听了这话,是不是有些怕?” 林三郎道: “在下只觉这种手段,未免太残忍歹dú了一些!” 绿衣少女“噗嗤”一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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