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了。
只是这些想法都一闪而过,我还哪有时间再思考别的,见那大个子已经倒地,我一脚踩在他胸上,跨出两步就来到了院门口,啥也不琢磨了,直接闪身就传窜出去了。
实际上,那时候我已经是跑掉了,院子外边就是村庄,村庄里时不时的还有人经过,他们再牛/逼也不可能在大面上干什么,光天化日的,这些人不敢对我怎么着的。
不过,我真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倒霉的李三元,我刚跑出没两步呢,突然听到院子里面一声惨叫,哎呦,说真的,我那个小心脏啊,当时差点跳出来,因为我听得出来,那声音不是别人多的,正是我徒弟李三元的。
我真是连牙都快咬碎了,一方面这个恨,恨我自己笨蛋,那老王当初装模作样的,我愣是没有看出来,另一方面,我还是责怪自己,怎么刚才往外跑,就把徒弟都给忘记了,我这算什么师父啊?
人在江湖,义字当先,啥也别说了,我吱嘎来了个急停,他奶奶多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胡兑七向来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敢问自己也从没有过什么仇家冤家,这些人就算再凶,就算再是道上的,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想,就整了整衣领,弄了弄我的长发,奶奶的,老子回去会会你们。
说真的,我到真不是怕他们,我只是从骨子里不愿意惹事,我觉得当个风水先生,就安安稳稳的,别总招惹是非,这是我的人生信条,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总是有这种人找上我。其实要说跟这种人大交道,我也不是没有过,谁还没年轻过,年轻的时候我认识的人,比他们凶煞的也不少,我胡兑七还不是一个打三个,照样给他们摆平了,毕竟我也是在西藏当过兵的人,体格上来说还算是硬骨头,抗打能力强,四肢发达,头脑也不是算简单,所以我真是没什么好怕的。
不管怎么说吧,我给自己打起那是打饱了,然后迈着四方步我就回去了。
一进院子大门,好家伙,这群小子动作还挺快的,就跟电影转场了一样,只见那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大院当中了,他旁边还站着两个人,都是那种彪形大汉,个头都挺高的,其中一个人捂着额头,呲牙咧嘴的,胸口的黑背心上,还印着一个清晰的脚印,不用说,这个人就是我刚才抡懵的那个。而另一个家伙,正双手擒拿着李三元,并且不断的掰着李三元的胳膊,弄得李三元嘴里咿呀作响。
我从院子门走进来,那老王嘴角就露出一丝冷笑,他没说话,却看了身边那个捂着额头的大汉一眼,那大汉似是心领神会,咬着牙二话不说,竟然狠狠的给了旁边李三元一拳,这一拳直接打在了李三元的腹部,看样子是胃。
只见李三元发出一声闷叫,另一个大汉一松手,李三元的身子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整个人蜷缩起来,可以想见,这一拳直接给李三元打得胃痉挛了。
看到这一幕,本来还算冷静的我,突然一股火气上升,说真的,我最看不了的就是别人欺负我朋友,更别说这个人是我徒弟了,我想也没想,猛的发力,我那手中的皮带就飞出去了。
我在西藏当兵的时候,练就了一个绝技,那就是我的裤腰带,这么说吧,当年我当兵那阵子,皮带都还是那种武装带,当过兵的兄弟应该都知道的,老兵打新兵用的就是这种裤腰带,后来我被打的受不了,就带头用裤腰带反击打回去了,直接把老兵们给打服了,这才出的名,所以后来有人就在部队里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裤带胡”,这个名字一直陪伴了七八年,现在知道的人并不多了,李三元是知道的,但是他小子不敢这么叫我而已。
所以啥也别说,当时是我脑子一热,裤腰带直接就飞出去了,那速度和力度,别吹牛,那绝对不是谁能抵挡得住的,所以只听见一声惨叫,之前脑门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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