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梁添衣对吕纂的反应有点惊讶,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吕纂从位子上站起身,走到窗口往外望着出神。
“我现在感觉,有点理解他了。”许久,吕纂淡淡来了一句。
闻言,梁添衣眉毛一挑,幽幽看吕纂一眼,“是因为嫂子吗?如果做错事的人是嫂子,表哥也会替她受过吗?”
“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男情女爱这种事我比表哥你可懂得多。”梁添衣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我问你,我千辛万苦给你弄的那个东西,你给嫂子了没有”
吕纂闻言怔了一下,眼神开始四处飘忽,“还没。”
梁添衣不以为然得撇撇嘴巴,“表哥,你可真没用。”
“我!”吕纂霍然转过身,正好迎上梁添衣那道调侃的眼神,顿时恼羞于面,嘴硬道:“我只是没来得及。”
“哦没来得及啊。”梁添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而下一刻话锋一转,“那现在你不是有时间吗?现在来得及,就怕表哥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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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离了野狼的追捕,苍粟与吕纂小步走在回公府的路上。
“要是黑子在就好了。”苍粟只管抬脸望着天上的星星,也不看脚下的路。
听苍粟这样说,吕纂刚刚还一直微微扬着的嘴角立马僵住,“我陪你你还不乐意。”
苍粟闻言,没有回他,依旧抬头望天,不看路。
林子里的湿气重,所以一到晚上,地里就会腾起一层一层的清雾,随着温度的降低,雾色渐浓。
苍粟感觉到左手手腕又开始泛疼,便习惯性的摸了摸。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却被吕纂看进了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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