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纂以为她现在不想谈论这些,就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负手立在那里,静静注视着苍粟。
和煦的阳光洒在苍粟的脸上,衬得她洁白如玉的皮肤更加玲珑剔透。她身上除了那套贴身的白色绣云两当,就只披了一件淡青色的薄衣,透着阳光,几乎可以看见她那隔着滑布的凝脂肌肤。见此,吕纂不禁皱了皱眉,她穿这么少,辛亏没让房晷跟来。
“你还想看多久。”苍粟幽幽合上书册,从躺椅上轻盈起身,下椅的时候,那件披在肩膀上的薄衣随风轻轻飘扬起来,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吕纂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耳尖稍红,他微微咳嗽一声,心虚地别过眼去。
苍粟顺势将两只藕臂往衣袖里一伸,脚尖落地的同时,便将那薄衣好好穿在了身上。之后她又来到石桌前坐下,拿过一块白果糕放在嘴里嚼着。
少时,吕纂回过脸来,发现苍粟已经将衣物穿理整齐了,只有那头细致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吕纂这才放松下来,墨眸轻扫苍粟周身,最后将那幽深的目光落到她手边的糕点之上。
察觉到吕纂投过来的目光,苍粟随手捏了一块递过去,“要不要尝尝”
吕纂看着她手中颜色鲜艳的糕点,犹豫片刻,还是走到石凳前,掀起衣摆坐了下来……
“咳!”吕纂刚吃了一口,好像就被噎住了,此时他正将握拳挡在嘴前,把持着仪态不断地轻咳着。
苍粟见状,从容地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到吕纂面前。ewenxue.net
吕纂看着那杯茶微愣了一下,忽然没忍住,又咳了起来,他这才拿起来匆匆喝了两口。放下茶杯,一抬眸便看见苍粟嘴角上挂着的那抹淡淡的笑。
为她嘴角那抹几乎称不上笑的轻扬,吕纂有些恍惚,看久了,她好像还挺好看的。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石桌前,吃吃糕点,喝喝清茶,互相都没再说话,直到房晷从院外叫他。
“主子,您该回去休息了。”
吕纂闻言轻皱一下眉头,坐着未动。
苍粟看一眼站在院门口表情有点为难的房晷,又将目光落在吕纂身上:“他叫你。”
“知道了。”
……
傍晚时分,苍粟坐在子衿阁房顶上磕着瓜子看日落。
吕纂来到房前负手而立,“坐那么高干嘛。”
“你管我。”
“你下来。”
“你上来。”
吕纂仰脸凝眸看了她一会儿,上去就上去。
与苍粟在相隔不远处并肩坐了少时,吕纂才冷冷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早上刚跟你说起的那个姜纪,今天下午,便有了新消息。”
苍粟继续磕着瓜子,“说说看。”
“昨天姜纪带着家眷到骄山游览,由于骄山地处祁连山北麓,海拔较高,春季融雪量大,所以由它延伸出来的几条河流,最近也都到了春汛期。而姜纪他们,正好碰到金川河涨水,便抓来一些农民拉船,动作慢了就鞭打他们,这个时节正当农忙,农民们都苦不堪言。正当此时,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出现了。”m.22ff.co m
苍粟一边听吕纂描述,一边在脑海里绘制事情发展的整个画面。
只见戴斗笠的男子,抬手压了压帽檐,用它遮住了整半张脸。他推开众人,抄起船的缆绳,单独牵着往前走,迅疾如风。将要渡到对岸时,他纵身一跃,跳上船,左手把舵,右手牵着篷索,一下就把船靠到岸边了。
姜纪大为高兴,“你想要多少钱作为奖赏”
男子翘了一下薄唇,笑道:“我不需要什么金钱的奖赏。”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说道:“麻烦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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