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又敛眸看了那在院子下抬头寻找的锦衣卫一眼,心情甚好的勾了勾唇。
别指望她能告诉这群锦衣卫,这种情况下当然是黑吃黑了。
初一仰天无声大笑,在脑中预想了一下自己拿到佛像后怎么跟师父显摆的场景。
笑够后,初一连忙敛了表情,然后缓慢起身欲快步向着那黑衣人的方向追去。
哪成想她刚起身迈下一步,一脚就踩进了瓦缝中将房顶踩出个窟窿。
她最近好像也没胖吧。
初一弱弱的收回脚,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自己踩下的大坑又欲哭无泪的看向被她踩出大坑吸引的锦衣卫,面容委屈的撇嘴说道,“不关我的事呀。”
话刚说完,初一就想向远处逃去,结果脚下房顶十分不给她面子,刚走一步就迅速了塌陷了下去。
下落的时候初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怎么这么,这么的命途多舛。
不过初一落下时还知道应该缓冲一下,免得自己摔的太狠,情急之下欲抬手抓住一个类似于窗沿的东西,却没想距离太远只有手指勾到了一块搭在那所谓“窗沿”上的一块布,然后就扑通一声落在了一个浴桶里。
这是浴桶?
之前拽下的那块布直接罩在了初一的脑袋上挡着她面前的视线,她抬手摸索这浴桶的边缘想要爬出浴桶。
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然后董子侃声音焦急向屋内问道,“六爷,没事吧?”
于此同时初一摸索浴桶的手顿时僵住。
果然头顶响起陌离富有磁性的嗓音,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些许咬牙切齿,“无事。”
初一顿时抖了抖自己的小身板,仿佛陌离说完话的下一瞬就会冲上来将自己撕碎一般。
而门外的一众锦衣卫则面面相觑,刚才他们明明看见房顶上有人掉了下来,这六爷
董子侃抬眸看了六爷的房间片刻,抿抿唇转身又看向面前这些锦衣卫,沉声说道,“六爷说无事就是无事,都散了吧。”
众锦衣卫听后抿抿俯首说道,“是。”
初一听到门外的锦衣卫都走了之后,终于动了动自己僵直的胳膊。
“摸够了吗?”陌离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初一头上响起。
初一这才发现自己摸索浴桶边的手正巧放在了陌离的胸前。
感受到自己的手放在陌离坚实的胸肌上,一颗小红豆仿佛是受到了惊吓,抗议的立了起来。
初一顿时瞪着眼将手缩了回来,抬手就要将自己脑袋上的布扯下。
扯到一半的时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手。
对呀,她现在脑袋上蒙着布,他一定没看到她是谁,所以她现在坚决不能将这块布扯下来。
想到这儿初一抬手将脑袋上的布裹紧了些,还在确保自己能呼吸的前提下,将那步在脖子上绕了几圈,以免它掉下来。
陌离看着面前拿着自己外衫将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初一抽了抽嘴角,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没见过世面,他实在想会会这个屹宽镖局的总瓢把子程屹宽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养出这么个,这么个,“人间极品”。
初一见自己已经武装好,这回终于找对了浴桶边缘,一个起身就想迈出浴桶。
却没想到,她起身一瞬,陌离突然抬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再次跌回浴桶,俯身上前将她困在了桶壁和胳膊中间。
初一被陌离猛地一拽,屁股磕到浴桶底,顿时疼得呲牙咧嘴,抬手揉了揉屁股。
陌离见初一头上包着自己的外衫,一双好看的剑眉狠狠的皱了皱,然后抬手就要将初一头上的外衫拽下。
初一也不管磕疼的屁股了,连忙抬手护住头上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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