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出险才是!” 略一沉吟又说道:“聂廷虎罪恶满盈,不知悔改,自属不可原谅……惟小女子昔日也曾受过他的一些恩惠,是以斗胆请求姥姥,我只能协助你破解前庄各处明暗机关,至于拚斗,还请姥姥自己动手,未卜姥姥以为然否?” 玄云仙尼见这姑娘虽陷污泥,仍通天理,不禁欣然慈和嘉许说道: “云姑娘虽当日遇人不淑,jiāo结此等败类,惟难能可贵,知所反悔,诚如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姑娘此项请求自属顺乎天理,应乎人情,老尼感谢之尚且不尽,哪儿还有错怪你的道理!” 又说道:“救人如救火,云姑娘这就撤去酒菜,我们分头往前庄行事,事后再来依荷轩相见罢!” 说着随即与秦宛真、石剑鸣收检停当,借得一只小舟往碧湖庄dàng去,“凌波仙子”杜飞云也带领着四位丫头随后跟至。 依荷轩距前岛碧湖庄一水之隔,舟行如梭,霎间抵岸,秦宛真系上舟儿,“凌波仙子”杜飞云也飞身上岸,按动机关,打开后门,指示清楚路径,便分头进入庄内。 玄云仙尼带领着石剑鸣、秦宛真三人,依照杜飞云指示路径,急往聂廷虎所住之处找来。 三人东拐西弯,尚未走至杜飞云所示目标,屋角上忽然冲出一条汉子,截住去路,喝道:“何方大胆贼人,竟敢于白昼之中入我碧湖庄内,敢情你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 玄云仙尼尚未及答话,石剑鸣已然手执“孽龙锤”纵身后蹼出,只见金光shè处,一团锤影,“dú龙出岫”迳往来人分心刺去。 来人见尚未答话兵刃已然近身,神色惊惶之中,一柄银光灿灿的虎背鬼头刀,贯足劲力,大胆迎将上去,只听“当啷!”一声,那人一声惊呼,已经退至七尺开外,虎口鲜血,涓涓滴下。 那汉子钢牙紧挫,暴喝一声,怒骂道:“野杂种出手狠dú,这儿也看你大爷的刀到了!” 他那大刀在愤怒之下,直似暴风急雨,雷霆万钧,拚掉老命一般的攻至。 石剑鸣看得对方虎背鬼头刀攻得切近,霍然猛一纵身飞起两丈来高,半空里身躯一转,垂直落在那汉子背后,手起锤落,见他尚未转得身来,已然脑浆进裂,一命归yīn。 “孽龙锤”尚未撤招,只听玄云仙尼喊道:“鸣儿背后小心!” 石剑鸣知道背后来袭,撤招不及,忙趁势向前一冲,丈五似外!只见秦宛真已然抡开手中紫灵剑,跃在来人跟前。 石剑鸣转身看去,见是一个高大壮汉,满脸横ròu,肤黑似漆,使得一支戮角钢叉,碗口粗细,他使将起来却灵活之极。 秦宛真趁他突然向石剑鸣袭来的一招落空之际,紫灵剑一摆,一条紫色光影,迅似流星霍然欺至。 壮汉见一个小妞儿竟然也敢持着一支短剑,向自己攻来,哈哈一声粗犷之极的笑声bào裂开来,直震得屋顶沙泥纷纷下落,跟着看见他“蛟翻东海”,一条笨重钢叉自秦宛真的紫灵剑下翻将上来。 秦宛真见壮汉钢叉沉重,吃不得他这一拨,忙将手中紫灵剑改刺为挑,身形也跟着腾跃而起。 壮汉见小妞子的短剑,霍然变刺为挑,自己拨招无用,迫得“蹬!蹬!蹬!”直往后退。 秦宛真见他退去,忙将腾跃而起的身子斜刺欺近,落至那黑大壮汉之前,娇叱一声,紫灵剑变作千条光影,逼得他连连倒退。 这时只见一群黑衣庄汉,约有三四十人,各执长短兵器,四面八方向玄云仙尼三人围拢而来。 玄云仙尼心存慈悲,心想如果动起兵刃来,这群人岂不非死即伤,尤其这初出山的小猛虎儿石剑鸣,“孽龙锤”下不念上天好生之德,一阵东劈西砍,那血流成渠的后果还堪设想,遂即朗声庄严说道: “各位庄汉听道,我等三人来碧湖庄,除找你们的聂庄主索取被困朋友,翦除地方大害之外,与尔等千系毫无,望能通报你们聂庄主一声,免得我等舞弄千戈是幸。” 众庄汉护卫碧湖庄有责,哪里能被这尼姑只言片语止住兵刃,只听众人怒喝一声,兵刃齐举,围将上来,四面八方往玄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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