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心中即为三人担心,是以鼓舞平生所学,往那五七个水贼,抡剑猛劈。 而那小矮胖子,手内一柄混钢鱼叉,招式凌厉,紧紧缠住玄云,不肯放松半步,是以予贼可乘之隙,垂到崖下的那条麻绳,终被切断。 “水豹子”汪海洋,自在西梁山“霸王寨”内劫到dú伤未愈的邵谷人之后,回到无名洲,早已算知,玄云四人必然由西梁山越岭直奔无名洲。 故特将平时所用以上下悬崖的那条粗大麻绳,在中间切割,仅连有筷箸那般粗细,使在崖顶的人不易觉察。 当敌人不知是计,沿绳而下时,则伏兵齐出,上下夹攻,恁你再是高明能手,也必然丧生在这崖下的大江之中,端乃dú计。 岂知,玄云仙尼垫后而下时,却于猜疑之间,迟疑了一刻功夫,果然从那深草丛中出来了埋伏。 设若玄云仙尼不作此周到之想,则四个人鱼贯沿绳而下,敌人在人不知鬼不觉问把绳儿切断,大家毫无准备,岂不葬身江底,尽作水中之鬼。 由此可知,江湖风险重重,jiān诈欺骗,随处皆是,稍一不慎,即失落陷阱,不见天日也。 玄云虽然厉害,可是敌人五七个粗壮汉子,人众势广,敌不住他们一拥而上,是以战了半天,方才劈死了三人,其余见机逃走。 玄云把他们打走,伫立悬崖边沿,方见“水豹子”汪海洋越战越勇,逼得石菱连连后退,为恐地功力薄弱,万一有失,放心不下,遂在地上检了一片石头,照准“水豹子”汪海洋打去。 从几十丈高的悬崖上,能以抛石把纵跳狂跃的小矮人打中之此等功夫,确也非同寻常,令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法之准了。 石菱在下面听玄云说上面的贼人被打跑了,焦急的说道: “姥姥呀,哥哥不见了,你看怎么办呢?秦姐姐在水里搜了半天,只是还看不到人影儿!” 此时秦宛真业已游至无名洲的沙滩之上,似乎非常疲倦,神情之间的焦急,与石菱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云闻听说石剑鸣失去了踪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是以半响没有答话。 最后,抵不住石菱和秦宛真的一再催问,才说道:“我此刻功夫无法下来,你们先到无名洲搜寻敌人巢穴,我们再作计较。” 秦宛真和石菱出于无奈,也只好依照玄云的吩咐,心情悻悻地往无名洲走去。 二位少女,走不到十来步,见地上血迹斑斑,一路滴去,料知是“水豹子”被玄云一石打中,所淌血迹,遂循着血迹往前走去。 荒烟蔓草,黄尘滚滚的无名洲上,只有一条羊肠小径,蜿蜒曲折,通往洲心。 视界所及,荒洲之上,竟无半座房舍的影子,二人心下暗奇,随着羊肠小径,急步前行,地上的血迹却越来越少,终至失去踪迹。 而小径前面,又出了一个叉子,不知哪一条是主线,二人正踯躅未决的当口,霍前左边靠江心的洲边,扬起一面白帆,正待解缆放航。 小石菱喝一声:“走!” 拉着秦宛真的一只纤细小手,飞快往那白帆张起之处飞奔而去。 二人心急,不择径路,像雨只受了惊的花蝴蝶,狂扑而去,不多时,看看已跑到洲边。 只见那只大船,业已满张巨帆,徐徐离岸,船头上立着一个二尺多高的小矮人。 二人加快脚步狂奔,企图赶上那只大船,把“水豹子”汪海洋活活捉住,以泄心头之恨。 猛听:“哈哈哈!”一声狂笑,小矮人说道:“黄毛丫头石菱,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结算总账!” 话说完,又是狂放一笑。 那只大船,业已离岸数丈,箭弦一般往江心驶去。 石菱和秦宛真抵岸之时,巨船业已去远,只有一个模糊的小黑影,站在船头,旭日金光,照满了水光万道的大江之上,巨流滚滚,风正萧萧。 石秦二人心里焦急,又听小矮人张口狂笑,直气得两个小姑娘双足连跺,不屑的用鼻子“哼!”了一声,也只好眼睁睁让他扬帆而去。 此时,放在这两个小女孩肩上的心理重担,可真是够沉重的了,无名洲上是否有邵谷人的踪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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