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向两边退了一步。
朗宇轻轻的打开屋门,却一下愣住了,“嗯?”月月也在屋里。“嘘!”月月转头来打了个手势。
屋子的中间此时却有一团灰蒙蒙的雾气。不断翻滚着,令人奇怪的是,那雾气并不是向屋子里飘散。而是只在一个直径一丈左右的方圆内,如扣在地上一般,只在半圆球的空间内游动。其内有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应该就是娘和甘伯伯了。
正想上前几步仔细的看看甘伯伯的情况。月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出了屋门,再慢慢的把门关上。
“月月姐,甘伯伯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朗宇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是这个样子,他决不会答应去学什么化元决。本来只是觉得,这功法或许会让自己吃些苦头,自己也就无所谓了。谁想到会出现这么严重的情况。
“你不用担心的,有娘在没事的,”月月虽然在劝着他,但朗宇却已看出她心里其实也在不安,那表情都写在脸上了。
朗宇被拉着来到月月的屋里,说实话,搬来奉院几个月了,朗宇这还是头一次到月月的房间里。一个女孩子的屋子,朗宇还是有些忌讳的。不过,同样是四十多平方的地方,这个小房间却被她装饰得颇有几分清新典雅。几盆幽蓝,几株翠嫩的修竹,窗前还吊着两棵结满了细碎黄花的果菊。前脚进门,一缕淡淡的清香就幽幽的扑入鼻中。也许是女孩子的天性吧,没想到月月那么个粗线条的家伙,也能把屋里搞得如此浪漫。乍一进来,朗宇有些尴尬。略沉了沉气,才适应了一些,若不是心中有些疑问要解,怕是朗宇会立马抽脚就走。
小丫头转回头,到门口,探出头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咯吱”一声把门关上。
“怎么在自己屋里还像作贼似的。”朗宇也没有问,看着小丫头神叼叼的样子,心里思量着原因。好像要讲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秘密吧。这是一个机会,利用好了,没准能从这小姐姐嘴里知道一些自己醒来之前的事情。
“小宇,刚才看到的事情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甘伯伯不会有事的。”回过身来的月月压低了声音,很是郑重的对朗宇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练那什么功法了。”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娘为什么不太同意甘伯伯为你打通经脉了,”月月晶莹的大眼睛稍闭目了片刻,似是在回想了一下什么。又小心的瞄了瞄门口,把朗宇往屋角拉了拉。“甘伯伯的伤可能一直都没有痊愈。这些年来,除了族比中斩了黄家护卫一臂的这一次,以前从没有见伯伯动过玄气。”
“伤?”朗宇皱了下眉。“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呵呵,”月月摇了摇她那两小头髻,“你当然不会知道了,那时候你们都昏迷着,说起来那次才叫可怕,甘伯伯也是五天后才醒过来,就是那一次为保护你甘伯伯受的伤。前天我听甘伯伯和娘说为你打通隐脉,娘还不让甘伯伯引动玄气,好像那天的一个土旋轮,应该就要半年多才能恢复。”
“哎,那为什么这么着急打通这什么隐脉。你那天怎么不告诉我?”朗宇有点急了。想当初自己都是接济别人,承人之情的事,绝不是朗宇的本愿。
要说甘伯伯以前受的伤也就罢了,那是为了以前的那个身体,或者说是以前拥有这个身体的那个灵魂。不负责任的说那与自己无关,况且他没有保护好,让那小子死了。当时若不是那小子死了,自己还来不了这一世,对此朗宇没什么介意的。但是这一次不同,自己却是真切地欠下了个不小的人情。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三手三步功法,自认为也足以在这世上立足了。因此他其实并没有真把这隐脉当回事,虽然极渴望玄气不假,可这样的代价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的。
月月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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