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叔确实病了,不过只是风寒入体。
凌寒本身就懂医术,因此给谢方叔开了药方。
从谢方叔口中,得知薛禅因家中变故,来不及与众人道别,就于昨夜离开了江陵府。
离开书院,已是黄昏。
回去的路上,凌寒一直沉默不言。
跟在身后后孟芊娇,一改以往脾性,颇有些情绪不安。
“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你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小肚鸡肠生闷气!”
“生闷气?有吗?”
“还说你没有?一路上闭口不言,不是生我的气又是为何?”
凌寒无奈地笑了:“我是在想事情,你瞎胡说什么呢!”
“想事情?”
“嗯,再想是走陆路还是水路,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当然是走水路呀!”见凌寒不生气,孟芊娇顿时心情大好,你想啊,这水路舒适轻便,而且江陵到临安走水路,要比陆路节省时日呢!
“话虽如此,可”
“你缺钱?”孟芊娇疑问之际,又拍了拍胸脯,“放心好了,本姑娘有的是钱!”
凌寒嫌弃的斜了一眼:“嗛!胸前没料,就不要瞎拍,否则就更平平无奇!”
“臭男人!”
“多话!”
“你!”孟芊娇突然诡异地笑了,“你不会是有晕动症吧?”
“咳咳!胡说八道,我岂会晕船?”
凌寒尴尬地回了一句,便不再搭理孟芊娇。
然后身后却传来孟芊娇调笑声音:“原来你真晕船,堂堂大男人还晕船,本姑娘又察觉一条缺陷!”
“”
“喂,你等等我啊!”
“我是晕车晕船,但”凌寒一转身面对孟芊娇,然后直接将其逼到一处墙角,“但我却不晕床,无论是什么床,你要不要也验证一下?”
“晕床?还有这个?”
孟芊娇一听这话,顿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一旁的小贩,却露出猥琐笑容,朝着这边喊了一句:“小娘子,那小郎的意思,是他床上勇猛,要与你大被同眠,快回去办事吧!”
“大被呸!流氓!”
孟芊娇再如何性格外朗,听了这话也是羞红不已。
“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还相当我老婆?”
“老婆?”
“就是发妻。”
凌寒随口说了一句,见所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便不再逼近孟芊娇,转身继续赶路。
希望这一手,能够镇住疯丫头,否则一直被笑话,他也是尴尬万分。
“我们这就回去办事!”
“额”
凌寒差点没站稳,心说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看着不远处,低眉羞红地人,凌寒脑子有些不好使唤了。
“可是凌公子?”
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阁下是?”
“呵,小人贱名不足挂齿,我家主人有意邀请公子,还请”
“不必多说,请带路。”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凌寒已经应下了,“娇娇,你先回客栈收拾一下。”
“喂!”
凌寒转身就走,只留下十分郁结的孟芊娇。
杯莫停,凌寒再次来到这里。
方才急于脱身,此刻进了酒楼,凌寒才开口询问:“未请教,阁下主人是?”
“公子不必多虑,我家主人只是想结识公子,稍后主人自会亲自相告。”
中年仆人态度恭谦,却有着相当的执着。
见左右问不出什么,凌寒也就不再多言,跟着仆人直接到了酒楼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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