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拦着耍点小流氓或是当着你的面做点猥琐下流的动作。
偶尔有人本来准备进来消费,可一看这阵仗也就老远便退了回去,很显然今天晚上黄鹤楼有事发生,里面虽然的士高还响着,却声音不大,大堂里面也到处是青帮的兄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啤酒瓶,偶尔还有人带着自己的马子进来,不过这些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或许是经常出来一起混,在人群中倒也能够从容自若,有人占便宜便让他占好了,有人要吃豆腐,来吧,姑nǎinǎi出来混就没想过再纯下去。
从门口到大堂,从楼梯到整个二层,全是青帮的兄弟,散在各处,吸烟的,喝酒的,真不是混乱两个字能形容的。
二楼的某VIP包厢内,炳叔手里抽着雪茄,看着自己面前这几位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兄弟,神色严肃的道:“各位兄弟,咱们当初进帮的时候可是在关二爷面前发过誓的,谁要是叛帮,那就得乱刀砍死或五马分尸,可咱们不是叛帮,咱们是要替青帮清理门户,想想老帮主将咱们青帮发展得多,而且他对咱们兄弟那是没说的,够义气,够兄弟,可他却惨遭jiān人dú手,这几年,我是寝食难安啊,总觉得对不起老帮主,所以我现在就要站出来,找丁立峰问个清楚,老帮主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这一点想来大家都是清楚的。”
炳叔头发已经花白,戴着绿扳戒指的右手有些激动的在桌子上一拍,整个人还是颇有精神和威xìng,而他这番话一讲,下面的五位兄弟便一起轰然叫好。
坐在最下首的蛇头最年轻,这又是在他管辖的区域内,自然第一个发言,一头金黄的头发一甩,有些激动的道:“炳叔,你说怎么办,咱们哥儿几个都是你带出来的,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们听你的。”
其余四位大哥也纷纷附合,坐在炳叔身边的年轻人下颌的地方长了一颗黑痣,痣上面又长了几根长长的黑毛,看起来整个人都徒增了几分凶恶,此时将酒瓶往桌上一顿,冷冷的道:“炳叔,咱们跟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事情,咱们还是要走稳当一点。”
炳叔皱起眉头,这阿虎的话是不错,只是这个时候炳叔可不喜欢听这种话,不是说他就不清楚时局,而是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要的是勇气,总不能凭自己一个人去跟丁立峰讨价还价,他资格再老,这种时候也要讲究实力,而炳叔现在就得靠这些铁杆兄弟。
阿虎下面的那位年轻人头上剃了个光头,皱起眉头道:“是啊,我刚才听人说,阿龙好像回来了,那家伙是个疯子,又是峰哥的心腹,要是峰哥真要对咱们动真格的,我怕”
“武二,你什么意思?”靠着他坐着的是个胖子,xìng情也有些粗bào,此时一脸的不高兴:“我看你是被那小子吓破胆了吧,不要说咱们不用怕,就算怕,那也不用像你这样吧,这仗还没打你倒先怕上了,那咱们还不如现在各自回各自的地盘去,全当这事没发生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咱们要慎重行事嘛,你朝我吼什么,我可告诉你,阿庆,别以为我怕你,要不是炳叔在这里,我今天非得跟你算算上次你砸我场子的事情。”武二冷冷的道。
“够了。”炳叔一声吼,几人这才闭上嘴,炳叔的威xìng还在,他一站起来,五人哪还敢顶嘴,想当年,炳叔可是亲手**他们的,而且能成为十八罗汉中的一员,也未尝没有炳叔的功劳在里面。
炳爷摇了摇头:“看看你们,不是太冲动就是他妈的太胆小,这能成什么事儿?要知道,咱们不做现在都做了,信也给丁立峰捎去了,明天晚上,咱们便在这黄鹤楼与他谈判,怎么,你们现在害怕了?那当初就不该掺和进来,我可没有逼着你们跟我一起干,cāo,我看你们也太没血xìng了,想想老帮主怎么对你们的,想想我以前是怎么对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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