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工夫便是石青玉少主、沈瑶琴少夫人当日夜归德府麒麟寨,也是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曾替石府建过大功,立过大功的魔指也。
如是玩玩这小话儿,乃是小试cāo刀,得心应手。
其转换捏弄,挑拨cāo作,妙极颠峰,不便言传了。
只那么几指头,已探得海底。令她魂亡免散,分享这大乐去了。
腰如蛇转扭翻不停股似滚瓜,扭动甚欢。腿如抽筋,伸缩蹭蹬。
已娇声呻吟,喘息颇烦,呢哺哨语,表达出她的舒爽情怀。
骚痒杂耐,疯狂作怪,口口吐气,娇声喊道:
“哥哥!哥哥!妹子告饶了!慢些,吃不消了!”
女人最善撒谎,在这当日,明明想要,偏要说“不”!
阮土豪慢应着,手上加功一成,施展缩骨功,手小如婴儿,指软无骨。
搔至洞口,更加深人。比之大将军可就另具妙功绝招了,谓之。
“纵鹤擒龙手”!搔其内壁,露来潺潺。逆流而上,指触内宫,点探旋揉……
比较之下那大将军,呆头呆脑,已不如这具“抓骰手”十分孝顺。
搔得痒处,洽到好处。或快或慢,或转或磨,或探或勾。
她所想要的则能一做到,妙手魔指。
她是里外通舒,不计其数,绝无中途叫停,马失前蹄之虑也。
她老婆子已被整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
大畅所yù,吃得满口酥松,身软筋直,体纵腿伸。
只剩下一口气了。迷迷糊糊,在享此大乐,生平绝逢,姻缘巧合也。
可惜,其中没有“骰子”可掏出来。
只掏来一股臭气。乃是蜗血之精dú,大yín之后,流布出来了。
阮土豪骇然大惊急忙缩手。下指点她麻穴,搜其骨髓,令其活动不得,免得被其反击。
并轻声道:
“你是谁!菁儿呢?说!”
老姑婆心魂归窍,知已被人识破jiān计,有些遗憾,羞怯之情。话难出口只道:
“你不会自己看看!”
无奈阮土豪将她娇躯反转过来。聚精定神望去,怒形于色的道:
“老姑婆!是你!你……怎的这般不自爱!形同禽兽,陷我于不义。人lún有别,与小孙女争夫,何以向天下人、族人jiāo待!世间男人多的有千百亿万,太那个了!”
她愧然垂首,流下泪水,辩白道:
“我……我,事不由己。吸过蝙蝠之血五年,每夜思男。天明则醒,见了你,我便似飞蛾扑火不克自己。你杀了我吧。”
阮士豪神色松弛下来,原来如此,她已受了邪祟,事不由人也。
“你将菁儿怎样了?”
“只点其睡穴,安睡其那里闻她那泡尿臊!”
逗得阮士豪苦笑腮动,心中大石落地,但也不能全信她信口开河。
便提抱着她同去找寻。若是找不到时,嘿!他要动大刑伺候她。
提气纵身,已来至皇甫菁所在之处。
好在不难找,有臊气诱人也。吸吸鼻其味已来也!
菁儿靠在墙角边,蹲坐在地,垂首大梦周公,梦游天宫“华胥国”去了。美梦连篇,鼻息微微十分正常。
阮土豪一手一个,都将她们祖孙两人提了回来。
甚难处理。依律行为不检,不犯死罪,再者总是菁儿的亲人。
这事不能令菁儿知道,得暗中处理妥当。
于人勿亏,于理勿勃才是俯仰无愧。
好在自己发觉得早,那大片苍翠柔毛人手则知不是菁儿,没有给她撞上。自己先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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