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徒述斐想了一下才很肯定的说。顿了一下又问,“花比我贵吗?”
“我小宝是最贵的!”甄贵妃这样对徒述斐说完,尚膳间总管楚内监就进了殿,跪下给甄贵妃请安。
“给娘娘请安了,这是明日宴饮的上菜顺序。除了一些需要明早送进来新鲜果蔬之外,其余食材都已齐备,老奴带着四个小东西已经验看了两遍。今晚回去再验看一遍,明日里绝不会出岔子。”楚内监恭敬的把手里的单子递上去,一点也不好奇刚才被拉走的时花处赵管事犯了什么事。
“楚总管是宫中的老人了,本宫放心的很。明日里还要多劳烦些楚总管了。”尚膳间一点纰漏都没有,让甄贵妃的心情好了一些,就连说话也和气了不少。
“小宝最贵,花坏了,太后要打小宝吗?”徒述斐天外飞来一句,□□了楚内监和甄贵妃的谈话里。“可小宝没弄坏花,小宝是冤枉的!”
甄贵妃有点惊奇了。她知道徒述斐聪明,可再聪明也不可能学会从来没听过的话,还用的这么准确:“小宝,告诉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这个‘冤枉’?”这词在宫里可是犯忌讳的。
徒述斐懵了,随后就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行为超出了一个不到两岁的孩童应该有的尺度。他的本意是想表达“难道几盆花还比他这个大活人更重要吗”这件事。可很显然,他的口语表达太顺畅了,让向来关注他的甄贵妃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
“老奴告退。”楚内监一看眼前的情况,立刻就很识相的告退,连原本打算让四个分别负责红白案的徒弟来贵妃这里露露脸的打算也放弃了。
甄贵妃自然对楚内监的识相满意,也猜到了那四个还没见着的管事为什么跟着来了,打算之后卖个好给这掌管了起码二十年宫宴的老总管结个善缘。她也没拦着楚内监告退,更没有当场表示什么出来。
至于她的小宝,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甄贵妃也没继续追根问底。与其盘问自己的小宝,还不如等一会儿叫来他的奶嬷嬷问一问,之后好好再梳理一遍徒述斐身边的人呢!
徒述斐心虚的被甄贵妃打发走了,回到了自己的寝殿里。
大宫女青莲立刻要就上去给徒述斐脱下外衫换上常服。徒述斐一挥手:“都出去,让本宫自己带着。”
“殿下?”青莲一愣,这倒是不常有的事情。可既然主子发话了,青莲还是福了一礼之后,带着两个小宫女出去了,“奴婢等人就在殿外,殿下可随时召唤。”
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之后,徒述斐抱着双臂做了一个农民揣,坐在了自己床边的脚踏上。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他揣着手思考着自己目前的状况,把自从他出生之后的事情都捋了一遍,却丝毫没有头绪。
首先,能够成为一个皇子,可以说算得上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在生存率低下、人均年龄不到四十岁的古代,能够衣食无忧、享受最高级别的医疗、教育等方面的待遇,这简直就是人生赢家模式。
然而在发现除了精神层面的娱乐项目匮乏之后,徒述斐又发现了一个让人闹心的方面——人际交往。
太后喜欢的花被毁了,关他什么事呢?听刚才他娘的意思,好像有人嫁祸。而那个时花处的赵管事,因为他说了一句那条帕子是自己的,就顺势想要推诿责任。
好吧,其实赵管事的想法和徒述斐是一样的——太后还会为了几朵花为难自己的孙子吗?
这话从情理上来说没错,可同样有个小问题——那些茶花不是徒述斐弄坏的啊!
赵管事想脱身这并没有错,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这件事直接就推到徒述斐身上,欺负人家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叩头哭求,怎么看怎么让徒述斐觉得这是道德绑架,而且还带着“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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