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刚去看过!”
楚不邪胸头两块大石,才放了下来,一块自然是佳人伤势,另一块乃是他自己的误会,以为两人同房而宿,当下忘情地拱手道:
“谢谢兄台费心。”
何沧澜错愕的望着他想道:“她的事,要你谢个什么劲?”
楚不邪亦自觉失言了,强颜解释道:
“思齐庄跟敝派同气相求……”
说了一半,急忙闭口,事关本派秘密,岂能随便向外人提起?
楚不邪再坐了会,便起身告别!
何沧澜送客出房,一个劲自往楼梯口让,楚不邪往对面房间瞥了眼,却不好开口求见,他是多么渴望能去一探佳人病况的呀!
客送走后,何沧澜又到庞姑娘房中盘桓,小猴精歪在榻上,青丝打散拖在枕侧,樱唇轻启问道:“是谁来看你?”
“楚不邪,因为昨夜花七赏没有出来“题诗”,特地前来探听消息!”
庞怀芝微一沉吟,道:
“那么花老贼伤势也重得很。”
要知江湖中高人,宁肯作茧自缚,也不愿网开一面,自毁规矩,按花七赏的惯倒,纵然兴趣索然亦必题足七首诗,除非他伤得不能起床:
“你耐烦点,我要出去一下,花七赏好端端睡着,会使我睡不着!”
猴儿精知道他要出去干什么,心中微生悔意,昨儿不该使小xìng子要他在今天办好,现在多么希望他能陪着自己说话儿;但又不好反口,只得道:
“那么你要快快回来!”
“又是这一句,花七赏未必肯刎颈赠头,以博佳人一桀!”何沧澜心想,笑道:
“那要看花七赏合作不合作。”说着,起身走向门口。
庞姑娘急道,
“好不好,等我病好了,我们再一齐找他?”
“我肯,花七赏不肯等怎么办,还有四五条人命呢?”何沧澜闻声停步,回头道:
“庞姑娘不能再说什么了眼睁睁看他出去!哀声叹息!
这真是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店小二的媳fù儿因拿了何沧澜银子,特地拨冗进来陪庞姑娘聊天!
但庞姑娘看之心烦,言谈也合不弄一块去,不知她乃为已吸吮去dú的思人,一个照面就花银子请她走路!
荆凝望透过窗子的日影,在地板上移动,心中怔怔想着何沧澜正走到那里,在作什么……
幸好不久,店小二前来通报,有位年青公子特来探病!
猴儿精一怔,诧异想道:“什么人消息这么灵,我在床上怎好见客!”忙问是什么人?
店小二道:“这位公子自称姓楚!”
“说不定楚不邪已打听出贼窟所在,倒不如问问他,那个大掌门不知摸到那里去了?”
遂一拉被角,盖好娇驱,请客进来!
楚不邪进房,眼睛一亮,只见她一头好发,青细和柔,玉脸粉花雪白,肌肤柔腻眉分两道春山,眼注一泓秋水,一口牙齿,齐如蝤蛴,细如鱼鳞,虽在病中,却仍艳光照人,令他暗自喝采,暗自卷恋!
庞姑娘劈头问道:
“你知道花七赏的巢穴吗?”
满脸惭愧的道:
“惭愧得很,这花老贼我自那次教他兔脱后,迄未再见,虽然成日价明踩暗探消息仍然渺茫,但姑娘放心,他胆取无礼我绝对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庞姑娘冷哼一声,也不管人家下得了台下不了台,闭口不理人了!
看样子就是楚不邪提着花七赏的头来,仍不能博她一笑!
自懂事以来,楚不邪像痴男子一样,朝夕猜想着未来的伴侣,究竟是何形状?
她的眼睛像水晶吗?她的颜容像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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