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合适,乐得他喜从心起,道:
“你说我那徒儿吗?年初便出道了,出去的时候,早不必我这不成材的师父亲自相送,她早”
一面说着,一边手指在两山壁之间一比,表示“早能来去自如”了。
何沧澜点首含笑,表示佩服……
“去吧!不要再磨菇了。”
怪道人说道,其实磨菇的是他自己,极力推销他的高足!
石坪尽处,便是一块血色巨岩,宛如一座巨大屏风,挡住一座黝黑石洞!
怪道人挪开巨石,两人沿石壁下走过,步入洞里!
才行不数伍,便伸手不见五指……
怪道人从袋里取出一条玉石雕成,通体发生光辉的“冰蚕”,在前引路!
借着幽幽的萤光,何沧澜可以看得到这乃是一个多歧的石洞,白烟附壁,凭添无限神秘,也不是有多少风,但自冷气侵骨泛肌!
“有点冷吧!这是‘玄英玉露’,宇内除我这里外,岭南还有一处,归我俗家师弟所有,不过说起来,还是以此洞稍胜,较为正宗!”
在冰冷的寒洞里,怪道人的话也有点冰冷的味道!
路尽处,他伸手拉开一片石门,露出一问广大的石室,室中清光四shè,不亚星辉月华,宛如广寒宫厥!
何沧澜游目四处,但见四壁晶萤如玉,玉寒生烟,其中石几、石凳、云床、巨案、井然有序,不染尘埃,案上略置道书,鼎炉之属!
壁上四角,雕饰些“山海经”亦不备载的怪兽,他们皆通体发光,映照如污!
何沧澜想:“洞主人,应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飞仙,那知会是既有火暴xìng子,还童心未泯的怪道人呢!”
老道肃然就坐,一面问道: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何沧澜凝眸一想,笑容道:
“只在嵩山中,云深不知处!”
“你怎么知道?你应该昏了头,不知东南西北才对!”
怪道人讶然而道!
何沧澜慢条斯理的调侃着他道:
“道长曾称“武天子”为芳邻,那么这“玄英玉洞”不在嵩山,会在那里呢?”
怪道人死命点了两下头,又眨着眼问道:
“那么你那知道我为何找你来?”
“为了结你我师门间一件公案!”何沧澜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怪道人“哇”地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急问:
“你怎么知道?什么人告诉你的?”
何沧澜看着他一点也没有了修道人的涵容,笑道:
“方才你自己告诉我的!”
“这就是了,我道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件公案,原来是我自己告诉弥的!”
怪道人吸了口气,有些如释负重的感受,也像是相当然尔的自信,再道:
“普天下只有我知道这件公案,连你师父也不知道,要不怎么只我找他,他不找我!”
何沧澜心知打了大半天谜,这迷底便要揭晓,天知道他那里有师父,能跑出来个师父,若真有师父便不会吃下那十年偷艺的苦头?但,他是沉得住气的!
怪道人有点yīn阳怪气的,心情十分欢畅道:
“这话说来只需三言两语,辨起来,也只盏茶光景。
但,为了寻找你,不是你何沧澜,任何一个‘沅陵派的掌门人’都可以,却花了我们师徒三代整整一百年的光yīn”
这话令何沧澜略为沉不住气了,急于听听下文,其中有何古怪,他这掌门人是拣来的,是那位排教中的好友胡义老哥,在古玩店中买回来的铜符,送给他的,除了这枚铜牌之外,他对“沅陵派”是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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