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头,还嫩得很,更且有那份成熟的美感,风韵颇佳,若搂在怀中那是知情达意,别有风味,美食一盘,可细嚼饱餐也!
令庞剑豪心dàng不已,不是吗,当年她曾为他落红滴滴,苦爱相兼,如在目前,似是昨夜,令人永世难忘!
如今二十几年来的云封雾铰,荒芜无径,那妙物幽洞,似熟而实生,别来无恙乎,令他念念难忘,越老越珍惜怀念!
今夜可能是最后一次相聚了,明朝他便是得为她那“莫须有”的夫仇去赴汤路火,生死难为,谁又是省油的灯呢!
“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剑豪!求你别这样逼我!”
“我那里敢逼你,我知道当年我对不起你,恨走南疆,讨了齐玉芝回来,少年心xìng,你名正言顺嫁了人,我呢?后来虽各有演变,你便因了我二十几年,还不够么,怨气还没消么?
明天,我便替你去了断那个什么‘夫,的夫仇,生死难卜,这两个孩子与家都jiāo给你了,若有不幸,你,不必为我报仇了!
那莫明其妙的‘仇’已苦了我们二十几年了,他么到逍遥得无知无觉!”
这话已说得令人魂消,使人凄苦,她自付道:
“我错了么,他有能力三妻四妾,来无忧无虑的享乐二十年,但他没有,为什么呢,为了爱我!
不知是谁造这个大谣,迫得他非出面不可,他是一派之尊,战搏杀戮生死一线,只为了那第一次‘蓬门此为君开’,我便拖累了他二十几年,一世壮年便在可望不可致煎熬中虚度!
看,他年已六十,红光满面,血充华盖,二十年的“元阳”未泄,人已憋得几乎要bàozhà了!”
她想到这里内心有份感动,有份安慰,更有份情怀,便她想到,若是他能“yīn阳调合”
一次,立即便能冲破他所习的“少阳功”第七层瓶颈,功力跃进第八层上!
这对他,是何等重要,若是不想给他,当年为何选择他来“开此蓬门”呢,既然选对了,为什么又固守不开,错,两人都曾有过,怎会是他一个人的错呢,如是,她将一只美似白玉般的素手,抬上桌面,遥遥的伸给了他!
庞剑豪急忙伸出一只火热滚烫的大手,来包容着这只冰凉如寒玉般的素手,这手已隔别了将近二十年已,现在终于又“物归原主”了!
两棵心便似铁碰上磁,激起各自刻骨的震颤,火已点燃了!
庞剑豪陡的站起来,手一扯,康松筠的娇躯整个飞入他的老怀中!
“筠!”
“豪!”
“我在作梦么!”
“不是梦!”
大手一边抚弄模爱着,口中喃喃着,将她拥抱入他的客房中!
康松筠便似个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全身骨软如泥般的滩化在这雄壮的铁胸前,靠紧搂得紧,全身的细皮白ròu都在紧:
“紧!紧!”
已紧得她呻吟凄迷着,呼魂唤魄了,她想要,她比他更想要!
想要他“逢门再君开开”,这次开门比当年兴致更高,更烈……
迅间便被剥成了只光溜溜的大白羊,在床边上摆了个天地供,两只玉腿分张着大开,一股yīn气已扑入庞剑豪的鼻端,他嗅着更加迫不及待了!
只急得他连衣服裤子都懒得脱下来,便站在床前,提出那支已好像要着火了的棒锤,这棒锤便好似“识途老马”般的!
在二十多年的沙漠里奔波cāo劳,没喝到一口水似,现在发现个当年也曾喝过的“荒漠甘泉”,便没命的“冲”向前去,它要喝尽了这口明凉甘烈芳香的曾泉!
“噗!”的一声,似觉泉中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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