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因之,他虽想运息打功,外表看似有板有眼,内里却是半点进展也没有。
那口玄功真气,硬是提不上来,像是已从丹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急得老泪滚滚长流,暗呼:“完了,我的功夫散了,一切希望,都成泡影!”
陡然
那小牧童儿的一曲笛音吸引着他,疑神聆听,暂时抛去那满胸满脑子的恨怨仇绪,心志被笛音引导着,默默的进入另一种境界。
心湖中一片清和,气息跟随着笛音的韵律,进入忘我的空灵世界!
他平时对音律也有番修养,已听得出神入化,那丹田中行之有年的一股子内息,自然的跟随着音节提升了起来,归入经脉穴道,生生不息的流动着。
此时
笛声的流畅和美,已熨平了他那仇恨的心湖,帮助他险险渡过了散去功夫的危机!
一个时辰之后,他已可以挺身坐起来行动,打坐聚息!
久久!
老人从定中回醒,睁开双目,耳中已消失了那和美的音律,听到的是:
“喂!老山羊,恭喜呀,你已经身子大好了!”
他看到那小牧童儿的一脸稚嫩纯真,热情关怀与期待!
他心有感,慈祥的点首微笑道:“多谢你小哥,救了老山羊一条老命!”
小牧童儿摆摆头,豪气的道:“碰巧罢啦,不谢,这竹筒里尚有支馍,你吃了吧!”
“你呢!老夫惭愧,将小哥你中餐的食物吃了!”
“哈!俺身子骨好,饥顿饭不打紧,死不了,也病不了,晚间回家两顿并着一顿吃,这总可以吧!”
“好吧,人情债一总领了,已饿了六天了!”
“俺的老天爷,真有你的!别客气,快些吃了吧!”
老人一边动手取馍,一边感慨的道:
“小哥,你那笛子吹得真好,也更帮了我老山羊一次大忙!”
小牧童脸上立即浮显出一层光采,却末言语!
老人并不客气,将竹筒中那支模倒出来,边吃边问道:
“小哥儿,你叫什么名字,姓什么,可以告诉我么!”
小牧童冷下脸色,低垂了一下脑袋,神色凄凄,有些黯然……
陡的!又抬起头来,目光遥注远方喃喃的道:
“魏天平,一边有个鬼字的魏,天地玄黄的天,和平的平,俺知道,也不真是俺的姓名,叫魏‘油瓶’也可以,霍家屯的人,男女老幼都这么叫着!”
老人一怔,这“油瓶”上面加个拖字,其中包含着个凄艳辛酸的故事!苍天!
不由得喉中像吞了支鱼刺般的卡住了,定定神轻咳一声道:
“小哥于,你也不必介意,上一代也许有些挫折,不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好汉那伯出身低,问题是你小哥子是否想出人头地!”
“老山羊,废话,人还有不想向高处走的吗?自我作贱!”
“好!有志气,是条好汉子,待老夫身子骨硬朗些,拉你一把,你有多大的造化,可在你自己了。”
“多谢!泥菩萨过江,你自身尚难保呢!”
“唉!老夫已行年六十有六,走南闯北,当然是有几套!”
“嘿!有那几套?”
“别的不敢说,指教些闯江湖的法门与你,还是足足有余!”
小牧童魏天平瞪他一眼,低头默然,思绪中向后飞扬翻涌!
记得在自己十岁那年,养父同亲娘商议说:
“孩子长大了,不能老在家中贪玩,惹事生非,应给他找份差事干!,”
娘亲不愿意,流着眼泪哭了场,无可奈何,只得同意了!
如是,便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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