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人一听,暗自叹息,八十岁的老娘倒绷孩儿,被这小鬼头耍了!
不过,他不气馁.童言无忌,说不定这机关就在这边。
信步前行,来到右首那一排石翁仲前,一具具仔细打量,只见:
文臣朝笛、武将跨刀、石马扬鬃、石虎仰啸……各具质仆的特xìng神态!
石高三丈,形象庄严,千古已远,尚算完整无缺,日晒雨淋,已有些生霉,阳光照不到之处,生出些青苔斑钱,若非是坚石所雕,伯早已灰飞烟灭,形影无存!
他反复徘徊,思潮如涌,磋叹连声,波动不已,心神飞驰,意绪不宁。
“这‘卫陵’一定有个大秘密,尚未被人发现,其契机可能就在这些石翁仲上,我要凝神定志,应机而发!”
但见那具头一尊石翁仲是个捧笛文臣,脚下站在一只大石龟背上,guī tóu上仰,做支地yù行之状,十分简朴传神。
他仔细打量,那guī tóu似乎有少许歪斜,若不正对细看,当然是看不出破绽来!
不由心头一动,提脚向那guī tóu踢去,心忖:
“歪着个脑袋,岂非败笔?”
不料,奇迹立显!
他虽是身在病中,总是武林健者,这一脚足有四五百斤,石guī tóu被踢缩了回去,但听地底传了一阵“隆……”之声:
地面上地动山摇,树晃叶啸,有若一次小型地震,令人谅魂胆落!
两人怔在当地,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稍时
地底又传来一阵“沙沙”之声,如瀑落山涧,记泻个不停:
老人的心神外表沉静如恒,内心却激dàng兴奋,这千古以来,汉朝、武帝时,远征大汉,功动万代的骠骑大将军卫青的古墓之秘,即待从自己手中解开。
魏天平定在那里,小脸蛋已涨得通红,憋不住气了,才松开牙关,喘息着。
震动沙漏声具已停止,从表面上却看不出哪里是门户所在,无物变动。
老人回顾魏天平一眼,挑眉耸目的道:
“小鬼头,这事真叫你歪打正着,石乌龟真的要生金蛋了!呵呵……呵呵……”
“俺才不信呢,捉弄人……”
小天平才不上当,那话本是他随口溜出,消遣老山羊的,如今虽经过了一次天翻地覆的变动,他也不会相信!不过,地底有古怪,确是真的!
老人爽朗地笑着道:
“孩子,不信便罢,老爷子马上要带你去个新奇的地方,你敢不敢跟我去?”
“敢!你老能去,俺能去!”
“好!孩子,到墓前去磕个头吧!当真祖上庇护,你的福缘深厚!”
他整整衣衫,肃立墓前,诚敬的躬身抱拳行了—礼,朗声言道:
“老朽残天都,匪号是‘庐山三友’之一的松友,随缘来至虎居之地,蒙将军隔世千载的小孙孙搭救,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思,来此参拜将军永眠之地,触发墓钥,祈盼大将军英灵永在,赐福降瑞于他,若获祖缘,永传后世,能造福吾土吾民。如今,后世汗颜,羞对先贤,愧慕英灵,匈奴铁骑已踏遍我万里河山,已蹂躏我亿兆于民矣,望能仗将军之余威,匡复我神州社稷,早日渡此大劫!”
魏天平跪下磕了十几个响头,才爬起来!
老人回转身目光如电,面容似如酒气上涌,向四周寻视,观察那秘墓门户之秘,究竟是设计在何处隐藏。
蓦的
发现左排一列石翁仲的最末位的一具卧姿“独角兽”,已被人砸得破碎零落,角缺头碎,尾掉蹄飞,几不成形。,可知往年不知何代,有人来此蓄意破坏,想揭开这位征西大将军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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